謝南洲看著江隨雁,他那鮮紅的,帶著微微彎曲的紅唇,唇角上揚,細膩的臉頰滲出淺淺的白色,他摟住江隨雁,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謝府之內,假山旁,二人就這么相依相靠,有人想要從這邊路過,被玉泉和蘭生全部攔住,偌大的謝府后院,只有他二人在忘我的相擁,相吻。
天色逐漸暗下去,府內的燭火在各處點亮,江隨雁和謝南洲還在假山旁,此時,流水池塘上,有著不少的荷花燈,江隨雁很喜歡看這些亮光,水底下的魚兒在燭火的照亮下,格外靈動。
“南洲,周大人會幫你嗎?”
江隨雁趴在欄桿處,手里拿著魚食,扔下去一點食物,池塘內就發出激烈的碰撞聲,江隨雁一把將魚食倒進去,“這些魚兒這下夠吃了。”
謝南洲抓起她的手拍了拍,道:“他會幫忙的,銀莊的事情還需要我這邊出力,他想要分一杯羹,總要付出代價,或許明日,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江隨雁沒有說話,她知道謝南洲做的事情,她無法干預,只好道:“那你小心些,朝堂驟變,我不希望你出事。”
第二天清晨,謝南洲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看著熟睡的江隨雁,他笑了笑,在她臉上輕輕地,落下淺淺一吻,然后給她掖了掖被角,這才出門。
謝南洲剛踏入宮門,就看到太子一臉慍色的站在不遠處,看到謝南洲走進來,太子走到他面前,“你可知,父皇寢殿里有個女人?”
謝南洲當然知道,不過,他還沒有考慮好,這個女人該如何應對。
“太子怎么知道?”
“我母后去了寢殿,撞到了一起。”
太子面色不渝,“父皇身體較差,連日來總是得風寒,就連發燒的次數都多了起來,母后擔憂父皇,就親自在廚房熬了蓮花百合粥,想著給父皇送去,誰知,就撞到了那樣一幕。”
“本宮很是不解,父皇后宮女人不少,而且,如果喜歡,完全可以封為妃嬪,為什么非要讓這樣的女人在他寢殿里?”
太子看著謝南洲,“謝大人,你在父皇面前能說得上話,你給本宮分析分析。”
謝南洲微微沉吟,“太子殿下,皇上一直都恪守己責,臣相信,皇上必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子殿下不用擔心,倒是殿下要好好勸勸皇后娘娘,娘娘心善,可別讓人三兩語的,就要對皇上說太多的話,反而讓皇上心煩。”
“本宮看不慣。”
“殿下。”
謝南洲勾起一側唇角,“您是未來儲君,皇上疑心重,最不喜歡您過多參與朝內的事情,所以,殿下要謹慎行,不可讓皇上疑心。”
太子看著謝南洲,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他終歸是擾亂了自己的心神,為皇后娘娘,也為他自己。
朝堂之上,謝南洲出列,“啟奏皇上,謝府在國庫的債務雖然清了,但是這其中的問題還有很多,臣請求皇上恩準,讓臣輔助王大人,盡快徹查清理國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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