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章冷冰冰的走出青樓,老鴇哎哎了兩聲,見人走了,她登時拍著自己的大腿,“這都是什么事呀,來人,快來人,把這里都清理一下,姑娘們,好好招待客人,愣著做什么。”
謝建章讓人拖著曹越澤,到了紫吉河邊。
這里人很少,四周全是不太好看的野草生長,謝南洲就在這里等待。
“小叔,人帶來了。”
謝建章小跑幾步,如同邀功一般,對著謝南洲嘿嘿一笑,“小叔,我把他揍慘了,你放心,姑母回去一定會又傷心,又高興。”
謝南洲看了他一眼,“不死就成。”
謝建章?lián)]手,“帶過來。”
曹越澤如同一條爛魚一樣,被扔到了地上,他眼睛腫脹,瞇成了一條縫隙,胳膊根本抬不起來,不過,他還是道:“謝南洲,你,你別以為,你可以在我們面前囂張,我爹,我爹還沒死呢。”
謝南洲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他走到曹越澤跟前,一只腳用力踩在他的手背上,緩緩道:“我且問你,誰給你教的筆跡,讓你模仿建章的名字呢?”
曹越澤好像聽不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謝南洲也不著急,他的腳緩緩向下壓,曹越澤不開口,他也不松腳,隨著謝南洲的力氣加大,本就渾身疼的曹越澤,受不住了,“謝南洲,我是你姐夫,你居然敢這么對我,我要去找你姐姐要說法。”
謝南洲聽到這話,腳底下的力氣更大,但只重復(fù)一句,“到底是誰讓你這么做的?筆跡是誰給你模仿的樣板?”
曹越澤明白了,謝南洲話不多,可是目的很明確。
此時此刻,他覺得被謝建章打了這么一頓,都比不上謝南洲腳底下,踩著他的四根手指疼的鉆心。
咯吱咯吱,好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我說,我說。”
曹越澤終于紅了眼睛,他無助的哭了起來,“是,是我想要花銀子,我就拉著建章去了國庫,我見過他簽名,只是我并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后來是,是我大哥教我的,讓我這么做,后面,他也這么干了。”
謝建章好像要爆炸一樣,“你們兄弟兩個,想要坑死我嗎?”
曹越澤哭的停不下來,“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家窮,我家沒有錢,你姑姑把銀子看的比天都重,我拿不出來,只能在這上面想辦法了,再說,那王大人也給我說了,反正國庫的銀子大家都借,我為什么不能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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