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臨舔了舔嘴唇,“說了這么久,我都渴了,南洲,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不用因為寧鎮侯府是我的夫家,就打亂了你的計劃。”
她揚起上唇,故作輕松道:“你說的,謝府可是我的后盾,我可不希望到最后,謝府還要我來救,有你在,就讓我輕松一些吧。”
謝南洲知道謝春臨是個一根筋,她決定的事情,無人可以改變。
謝南洲也不便多逼迫,只好道:“你好好想想,在做決斷,我先走了。”
走到府門口,謝春臨看著謝南洲的背影,忽然道:“弟弟。”
謝南洲回頭看著她。
謝春臨站在臺階上,眸光滿是柔和,“放開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壓抑憋屈的太久了,我不希望你生病。天下這么大,我只有你這么一個弟弟。”
謝南洲沒有說話,上了馬車,謝建章道:“小叔,我們去找姑父吧,他這樣太過分了。”
謝南洲沒有說話,謝建章兀自道:“去青樓,我知道他在哪里。”
聶馳宇駕馬車到了謝建章說的地方。
謝建章兩眼發光,看著謝南洲還是不敢太放肆,拘束道:“小叔,你要進去嗎?”
謝南洲道:“你若是能擺平,那我就在紫吉河邊等你。”
“紫吉河?”
謝建章不明白,謝南洲為什么要去紫吉河,不過還是雙手一拍,“侄兒遵命。”
馬車到了紫吉河邊,謝南洲走下馬車,看著眼前亮麗的燭火,好像要把紫吉河照耀成白晝,他的心就有些堵得慌。
“馳宇,我這些年,好像忽略她了。”
謝南洲轉動手里的佛串,聲音縹緲無垠,“我是不是錯了?”
聶馳宇道;“主子胸中有丘壑,很多事情顧不上,也是情理之中,只要多說說,大小姐會明白的。”
謝南洲骨節隱隱發白,“她是那么要強的人,怎么可能會答應我離開呢?曹家,當初我為什么要答應?”
不遠處,青樓包廂內,謝建章正挽起袖子,看到曹越澤后,他大踏步跨上去,揚起胳膊重重砸在他的腦袋上。
曹越澤因為常年酒肉,早已沒有力氣,這么一來,他嗷一嗓子,“哪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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