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要是浸豬籠,謝建章也脫不了欺負弟媳的嫌疑,這事情最后,必須隱藏起來,她也能好好活著。
謝春臨跺一跺腳,一臉不爽,“你們倒是配合的好,不過,你可吾緊了,建章好歹是謝家人,知道事情不能鬧大,那些耆老們,更是離不開你這個錢袋子,但是旁人可不這么想。”
“管管你的事情吧。”
謝南洲道:“聽說你夫君納了幾個小妾,整天給你臉色看?”
謝春臨呸了一聲,“他就是不納小妾,也成天跑青樓小倌,我不想管了,我有時候還希望他能早死早超生,讓我兒子繼承了侯爵之位,我也算是熬出來了。”
謝南洲眼底閃過淡淡的嫌棄,“你回去吧,我知道怎么處理。”
“別,寧鎮爵位可不是誰能撼動的,我家公一直吊著一口氣,就是為了把位置傳給我丈夫,因為婆母鬧得厲害,這件事一直沒有成,要是你在貿然插手,只怕婆母會說寧鎮爵府是謝家的,罷了,你別管我,可是我兒子你不能不管。”
謝南洲不說話,拉著江隨雁的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二人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直到推開房間,那床鋪還是凌亂的痕跡,想起昨夜激情,江隨雁的臉頰再次紅起來,“你是不是聽到了消息,才回來的?”
謝南洲大手伸過她的脖頸,扣住后腦勺攬過來,把她的額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對不起,我回來遲了。”
二人胸口緊緊貼著彼此,江隨雁本來緊繃的神經,聽到他的話,忽然紅了眼眶。
“今天你受了委屈,是我沒有考慮周詳,謝宅內還能發生這種事情,是我的過失。”
謝南洲似是很疲憊,說完,便松開她,一只手撐著桌子,剛坐下,門外,聶馳宇道:“主子,周易軒來了,就在門口,說是要見您,但是我請他進來,他卻說,就在門外等候就好。”
謝南洲唇角劃過一絲冷意,“好呀,你去準備一下。”
“雁雁,在這里等我。”
謝南洲出門,江隨雁擔心,跟在他身后。
門外的周易軒看到謝南洲出來,立刻嚷嚷起來,“謝大人,你可真是好魄力,在流匪的屠刀下還能捆綁官員,這災禍是上天的懲罰,不是誰可以左右的,謝大人這么不給面子,不知道是我周家招待不周了?”
謝南洲面色冷凝,眸低閃過一絲殺意,“周大人此話怎講。”
“怎么講,就是這么講。”
周易軒瞬間把手上的馬鞭指著他,“你謝南洲無官無職,不過仗著皇上信任,就敢胡作非為,那未抓來的知府葉仁召,給你送了多少黃金女人,讓你如此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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