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春,保鏢的聲音略顯冷硬,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不甘。
正在這時,砰——!
大門猛地打開,一位眼眸狹長,眼尾微挑,看上去有幾分輕佻與邪異的男人大步走來。
他一身黑色帶鉚釘皮衣,頭發飄逸落于兩肩,走動間發絲飄蕩,一顆祖母綠的寶石耳環若隱若現。
“這么著急讓我過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排憂解難嗎?我親愛的女王陛下。”
春輕佻的笑著,口中稱呼高詩曼為女王陛下,但語氣中感受不到絲毫尊敬,反而更像是打情罵俏。
見春出現,高詩曼焦急的神色稍緩,正欲開口,卻掃見一旁的墨鏡保鏢。
“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單獨和春說。”
墨鏡保鏢拳頭一緊,冷硬的點了點頭,轉身便走了,還貼心的為兩人關上了門。
春淡淡的瞥了保鏢一眼,輕笑道:“想不到懸賞兩億的灼眼竟被你調教的如此聽話,看來女王陛下的魅力真是無人可擋。
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沒嘗到女王陛下給的甜頭啊。”
高詩曼此時并沒有開玩笑的心思,冷冷道:“有些男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而有些人就是驢,只要拿根蘿卜一直吊著就足夠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我了解灼眼,他就是驢,我若是真隨了他的意,指不定會生出什么事端。”
“嘖嘖,還真是可憐。”春走到高詩曼身旁,霸道的將她抱住。
唇湊到耳邊,低沉而沙啞道:“不知女王陛下今日找我何事?”
“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鬧!”高詩曼將春推開,冰冷的聲音中透出一絲憂慮。
“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
“我連夜趕路而來,哪里有時間看,是發生什么事了嗎?”春的語氣依舊輕佻,仿佛沒有什么事值得他上心。
高詩曼深吸一口,回想著昨日收到的情報,眼中憂慮之色越發濃烈。
“狡兔昨夜挾持了萬貫京高層,甚至當眾殺死城主趙炎,還讓高繼業翻跟頭雜耍!”
春不安分的手猛地頓住,神情一點點變得愕然。
“什么東西??狡兔一個人挾持整個萬貫京高層?還殺城主,讓高繼業表演雜耍?
這怎么可能!?這里是臻富商會,又不是天啟,狡兔他憑什么啊?”
“憑他有納米炸彈,頃刻間可以毀滅萬貫京!”高詩曼眉頭緊皺,緩緩將具l情況全盤托出。
春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極了,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
“這狡兔......真夠瘋狂的,納米炸彈就一顆,他就沒想過用完之后怎么辦嗎?”
“這正是我擔憂的!”提起狡兔,哪怕未見其人,高詩曼眼底都隱隱流露出一絲恐懼。
“我之前派殺手之王暗殺過狡兔,雖然失敗了,但狡兔等人肯定找不到證據。
可昨天的宴會讓我知道了,狡兔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證據,他想殺誰就殺誰!
高繼業背靠聯邦中將,都被他如此折辱,你覺得狡兔會放過我?
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一閉眼就仿佛看到狡兔拿著納米炸彈瞬移而來。”
春的神情罕見的嚴肅起來,他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讓我找萬木主?”
高詩曼點了點頭:“現在只有他能保護我,狡兔是癲的,他一定會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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