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作協的領導和成員:“……”
文聯的眾人則掩嘴偷笑不已,覺得太有意思了,罵的太缺德了啊!
張燁當然要罵,這次從他來參賽就看出來了,京城作協這幫人沒有一個安了好心,處處刁難自己,處處玩陰招,要不是張燁靈機一動,差點就被他們給毀了名聲,差點就被斷送了藝人生涯,要是作弊的污點被安在張燁身上,他一輩子都洗不清啊,這是多大的仇?他自然要找回場子了!
罵人?
我他媽又不是沒罵過!
直播怎么了?罵的就是你們!
這時候,京城作協副主席孟東國不知什么時候從后臺走出來了,聽到張燁公然對他們作協開炮,頓時勃然大怒,也不管直播不直播了,他搶下來一個話筒就在臺下和張燁扛上了,他也道:“張燁,你不是能對對聯嗎?那我也給你出一個題目,你給我聽好了,兩猿斷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對鋸?”這個上聯是有諧音的,“對鋸”又為“對句”,這是在罵張燁!
張燁樂了,這個上聯他記憶搜索的時候恰好有,當即反擊道:“那你也給我聽好了,一馬陷足污泥中,老畜生怎能出蹄!”出蹄等同出題!
“好!”
“對的真漂亮!”
“哈哈哈哈!樂死我了!”
“張燁老師神了啊!”
觀眾們有人不禁發笑出聲!
孟東國:“……&%#@*)*&@@!!!”
孟副主席對聯的功力沒有那么深,不然他早參賽了,所以他壓根對不過張燁這廝,剛一出手就敗下陣來!
但張燁沒有放過他,“您既然出題了,那我也出一道題,一二三四五六七!”
咦?
這什么題?
楹聯可很少有卡在七上面的,要出上聯也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啊?怎么忘記了一個八字?
然后張燁看看他,“對不出來?那我給您一個下聯吧,孝悌忠信禮義廉!”
不對啊!
下聯也不對啊!
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呢?恥怎么沒有?
可在場哪里有傻子啊,有幾個參賽選手琢磨了片刻,就瞠目結舌地分析出了這個對聯的隱喻,“上聯忘記了一個‘八’?下聯少去了一個‘恥’?這是……忘(王)八無恥?我汗!”
王八?
無恥?
孟東國肺差點氣炸了!姓張的!你丫罵人?
男主持人汗流浹背,慌忙勸架道:“兩位老師,兩位老師,都少說兩句,少說兩句,攝像機還……”這就是文人啊!罵人都不帶臟字的!
孟東國不管了,直接對張燁道:“這種場合,你公然辱罵京城作協,辱罵我們作協的工作人員,辱罵推薦你的單位?好,好啊,我現在可以明確地把話放在這里,你這種人,就算才華再好,我們京城作協也不會收!”
你們還惡人先告狀了?
你們還頭頭是道全是理了?
你們想踩我的時候就踩我!我一反擊!你們又開始拿大道理壓我?就因為你們是權威單位!所以就全都占理?扯你媽淡!
張燁簡直可笑之極,握了握手里的話筒,望著那一個個或氣憤或無語的京城作協的人,他說了最后一段話,這段話是一首打油詩,來源是他那個世界的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郭德綱。郭德綱的打油詩在張燁的世界可謂一絕,爭議很大,尤其那個罵京城電視臺領導的,引起了好多業內人士的批判,但張燁今天選的是老郭的另一首著名打油詩,是在郭德綱被春晚拒絕后寫出來的段子,非常有味道,也非常有意思。
“朔風凜冽,霧靄霾霾。顛狂衰草,難分辨野店樓臺。梅花片似剪裁,凄涼盡在墻兒外。冰天如玉砌,銀枝似粉埋。推錦被踏雪白,開眼界少賣乖,游遍江川策蹇歸來,詩成酒后天地猶嫌窄。”
說到這里,好多人都沒聽懂。
這什么詩?打油詩嗎?
張燁還會打油詩?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聽!
然而張燁下面的詩,他們卻都聽懂了,也都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風弄竹聲歸曉院,月移花影照瑤階。清幽滿懷,嘆浮生盡都是名利癡呆。”此處,張燁瞇著眸子看向了孟東國,看向了那些作協的人,“且把醉眼微開,任憑你興衰成敗……”哈了一聲道:“我也不愛來!”
你也不愛來?
他們剛說不會讓你入會!你就來了這么一首打油詩?
哈哈哈!好一個我也不愛來!好多觀眾一下子都給聽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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