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軍子騎著電動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過來。
    “銳哥,畫給裝裱上了?”二軍子一進入客廳,就看到了墻上掛的那幅畫。
    墻上那幅畫太扎眼了,他想不看到,都難。
    “怎么樣?”李銳笑著問了句。
    二軍子豎起了大拇指:“真不錯。”
    這時候,李芳趕了過來。
    她是來洗衣服做飯的。
    兒子和兒媳婦最近都挺忙的,她閑來無事,正好可以發(fā)揮發(fā)揮她的余熱。
    “銳子,二軍子,你們?nèi)プヴ~啊!”李芳坐在水管子底下洗著衣服,當她看到李銳和二軍子兩人一人拿著網(wǎng)一人拿著桶的時候,便開口問道。
    “嬸,我和銳哥是去抓魚的,最近銳哥運氣正盛,我和銳哥去抓魚,肯定能抓到不少魚。”二軍子笑呵呵的回道。
    李銳則看了他老媽一眼:“媽,我們走了。”
    李芳招了招手,關(guān)心道:“你們小心點。”
    大海每年都要吞噬不少人。
    小心點為好。
    以前她老公李大富出海捕魚,一到夜里,她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她就提心吊膽的,生怕李大富出事兒。
    “我們會小心的。”李銳邊走邊說。
    村頭,陰涼處,胡二爺一瞧見二軍子和李銳,就快步走向二軍子和李銳。
    他想過過眼癮。
    用網(wǎng)捕魚這種事兒,他很少做,他老了,體力跟不上。
    閑暇之際,他就喜歡釣釣魚,看看海景。
    徐蘭芝見狀,便跑回了家。
    不一會兒,她就手持著一個小型漁網(wǎng),走在了李銳和二軍子身后。
    她老公陳雄趕海去了。
    “銳子,二軍子,你們又去抓魚啊!”胡二爺笑瞇了眼,他對李銳和二軍子的印象有了徹底的改觀,以前李銳和二軍子兩人吃住幾乎都在棋牌室,如今李銳和二軍子兩人積極向上,很有活力,踏實肯干。
    這樣的年輕人,誰不喜歡啊!
    “胡二爺,我們是去抓魚的。”李銳笑著回了句。
    徐蘭芝一不發(fā)。
    她準備等會就在李銳和二軍子旁邊拋漁網(wǎng),蹭蹭李銳和二軍子的運氣。
    最近李銳和二軍子掙了不少錢,把她給眼饞死了。
    “我在旁邊看看,過過眼癮。”胡二爺咧嘴笑道:“你們啥時候再釣魚,我跟你們一起去,行嗎?”
    “胡二爺,我們有時候釣魚,有時候趕海,有時候用網(wǎng)捕魚,不固定的。”李銳不可能每次釣魚之前,都去喊胡二爺,那樣不切實際。
    人胡二爺有退休工資,一點負擔都沒有。
    他和二軍子不一樣。
    他有老婆有孩子,要養(yǎng)。
    二軍子要掙錢娶老婆。
    有時候他挺羨慕胡二爺這種退休老人,人家工資比年輕人高不少,家里又沒負擔。
    “說的也是。”胡二爺大笑道。
    二軍子注意到了他們身后的徐蘭芝。
    他皺了皺眉,并未開口說話。
    幾人說說笑笑,來到了礁石區(qū)的大礁石上。
    李銳并未急著拋網(wǎng)。
    他尋找到一個離海水比較近的位置,走過去,才將拋漁網(wǎng)給拋了出去。
    漁網(wǎng)很舒展的拋落在海水中。
    拋漁網(wǎng)拋多了,也就得心應(yīng)手了。
    徐蘭芝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李銳身旁,而后她也拋出了她手中那個小型漁網(wǎng)。
    “徐蘭芝,你緊挨著我銳哥干嘛?”二軍子有些看不下去了。
    “二軍子,礁石區(qū)是你家的啊!我想站在哪兒,就站在哪兒。”徐蘭芝白了二軍子一眼。
    二軍子想給徐蘭芝一個大嘴巴子。
    李銳也有點煩徐蘭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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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和二軍子干啥,這娘們都跟著他和二軍子,這娘們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