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昨日初相會,鬧出不少有趣事。
偏偏誰都不服誰,這個說頑皮該罰、那個笨蛋該打。
幸好有龍女敖清之事作為懵懂期待與長大收獲居中調解,否則不知小道人會嘴硬幾時裝傻充愣。
“哎,我這些年真是白活了,竟然連你都困不住。”
譚越之前被倒吊樹下,如今又被說成迷糊笨蛋,算是徹底失了顏面,怎能不感慨唏噓。
誰知小道人心善實在,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可憐道。
“你竟有自知之明,倒也不算白活。
不過你這么弱,為何又如此自信?”
“···”
誅心之令人悲傷,譚越左思右想難以應對,只好轉化話題再問疑惑。
“說實話,我見過你,你不該如此強才對。
難道你吃了什么天靈寶丹,能以之強橫幾日,隨后再逐漸復原。”
“老叔,你也老大不小了,莫靠猜想去度人。
說實話,你從來沒有見過我,我們走在不同的路上,去往不同的方向,你怎會知曉我的風采。”
譚越喜提新輩分,勉強得了長輩名,但他怎么都高興不起來就是了。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代師施教,讓那頑皮少年見識一番自已的手段。
可惜,自已不好對自已下重手,且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嘗試互相理解做一個尊重自已的人。
“你何時認出我的?”
“笨蛋,生人相見實力不明,豈會隨意動手招惹道士。
再者我為子五明初,此中玄妙多神奇,說了你也不懂。”
小道人手持黃皮大葫蘆,依著樹干自飲酒,不時有朵朵桂花隨風墜下,輕撫其身送來花香。
當年那位長樂道人,終于喝到了來日酒。
可又被其滋味嗆得齜牙咧嘴,直什么東西真難喝,偏偏你還當個寶。
此情此景難評說,像是少年笑苦果,又像年少不知愁,但誰能說他不真,再日后純粹。
只怪玉盤記載并不精準,昨日不知今日事雖是常態,但子五明初豈是凡人。
“你可愿隨我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嘶,你這老道竟敢誘拐小道,果然壞的很,需要多修理。”
譚越無奈了,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服,就連討口酒喝都要借,只因余財皆贈人。
好在小道喜甜美,不喜江湖苦濁酒,見過路老叔可憐,便狠心回贈一葫蘆,又尋周元討甜酒。
“徒弟啊,你大老遠來看我,不會什么都沒帶吧?”
“···,憑空說情、索取將來,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早晚的事兒。
不如咱倆趁早將名分定下,我看你順眼了就提拔你為結拜兄弟,除了媳婦旁的都能送你。
你回頭自取就行,就說是我許的,讓那后來者不要不識抬舉、不講信用。”
好吧,小道人慷慨又大氣,只要不是此刻自已擁有的,開口便能許出去。
譚越對此倒是沒有異議,只是感覺鬧了心魔,自已一心坑害自已。
“也好,不過我喚你老師,你可有事教我。”
“哈哈···,快快說來,本真人一一為你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