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捏她的臉,但是我的肩膀受了傷,壓根抬不起來,只好笑著說:“老婆,有你在真好,天大的風雨我都不害怕。”
曹妮抿唇一笑說:“嘴巴還是那么甜?!?
正在我們倆你儂我儂的時候,沈水清突然輕輕咳嗽一聲,我這才想到她們也在,望著她說:“水清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柳家的事情,我會讓人過來收購,接手并運作的,麻煩你幫我謝謝沈老爺子?!?
沈水清點了點頭,有些不自然沖我笑笑說:“我會跟爺爺說的,那我走了,不打擾你們夫妻倆說話了?!?
沈云清笑著說:“法哥,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有時間就來看你?!?
看著滿面笑容的沈云清,我欣然的笑了笑,他的身體經過這盡一年的調養已經好了許多,小白說過,他恢復的速度比預想中要好的多,也快得多,想必不需要十年,他的身體就會完全恢復。
等到他們離開后,我收回目光,望向曹妮,問道:“南京那邊沒有什么事情吧?”
曹妮點了點頭說:“那邊沒有什么事,不過為了怕被有心人察覺到你的身份,所以我就沒有讓珊珊她們過來。”
我點了點頭說:“你做的很對,哦,隱三呢?”
曹妮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你是想知道花木楠怎么樣了吧?”
我笑了笑,她說:“放心吧,他很好,我放他走了,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有點受挫,不過大醉了一場后,他的精神狀態就恢復了許多。臨走之前,他專程來向我辭行,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還有就是謝謝,此外,他說他要去找劉建勝,我想,他應該是準備和劉建勝做同樣的事情吧。”
聽到曹妮這么說,我心里的一塊大石落了下來。有花木楠和劉建勝作伴,我對他們兩個人的安危也可以放心一點,盡管我知道,等到他們出來以后,也許他們還會是我強勁的敵人,但是此時我們之間的情義已經兩清,再見面,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這一次,雖然那個幕后黑手堅稱自己做的事情和連家沒有任何關系,但是想必中央高層不會相信這種愚蠢的說辭,肯定會有人開始深查連家的,這一次,連家是真的陷入了危機之中。”曹妮說完,抿了抿唇說:“連家一倒,背靠著連家的安家,恐怕日子就難過了?!?
聽到安家這兩個字,我的心就“咯噔”一聲,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那天偷聽到的電話,我抿了抿唇,努力讓自己別再想這件事情,然后將目光落在她那對耳釘上,笑著說:“你還戴著呢?”
曹妮的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笑著說:“我說過,你送我的東西我會好好珍惜的。”
看著她不勝嬌羞的樣子,我心里有那么一絲安慰,我握著她的手,閉上眼睛,柔聲說道:“真希望就這么和你一輩子?!?
她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伏在我的胸前,可能因為怕觸及我的傷口,她沒有壓在我的身上,而是輕輕的靠著我。
這樣的細心,這樣的溫柔,讓我越發的覺得,將那枚戒指捏碎是一件十分正確的事情,我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再猜疑了,好好的想想和小妮之間經歷的事情,想想她看自己的眼神,我就會知道答案的。
此時此刻,我們十指相扣,安靜的享受著時光帶給我們的溫暖。
此時此刻,我知道,我的世界,只要有她在,一切安好
眨眼又是五天,夜里,我和曹妮,還有我們的人離開杭州,而躺在杭州養傷的人變成了另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男人。
沈家會對外聲稱我受傷嚴重,時刻需要躺在床上,他們則代我將護國勛章接到手上,而那些保鏢,自然不會想到我們會膽大妄為的玩掉包的把戲,更何況,外界傳,我已經成為了植物人,一直躺在床上他們也不能說什么。
離開沈家,回到南京的這一天,我立刻選出了幾個我比較信任的兄弟,來杭州這邊拿下柳家的家業,同時讓一直在杭州待命的張中政以及他這半年來培植的勢力,過去幫我的人。
很快,杭州的事情穩定了下來,而我的傷還沒有好,上次被抓的兄弟們的審判結果也下來了,結果和我們預計的差不多。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兄弟們還是感到有些傷心,好好的補償了這些兄弟的家人后,這件事漸漸地也就這么過去了。
只是沒想到還是有一件事出乎了我們的預料,那就是我們派去廈門的人,竟然集體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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