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今晚見焦姐這一趟,九死一生,有去無回!
聽了曹妮的話,我的心咯噔一跳,曹妮的口吻聽起來可不像是跟我開玩笑的,不過我又不想在曹妮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慫,所以我忙點了根煙壓壓驚,然后又喝了口酒壯壯膽,這才對曹妮道:“曹妮,什么意思?你意思焦姐今晚會對付我?”
曹妮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有點不解的繼續(xù)問她:“怎么回事?我本來可是幫她做事的啊,我是幫她查娘娘社的,現(xiàn)在我只是去給她交差罷了,她怎么會為難我呢?”
說完,我又對曹妮補了一句:“難道說焦姐已經(jīng)知道我這名單是吳媚給我的,我是在應付她了?”
剛說完我又覺得自己想太多,曹妮上次不是說了么,這名單哪怕是吳媚給我的,但這畢竟也是真的娘娘社的名單啊,我又沒惹焦姐,沒得罪她,她怎么可能對付我?
我正不解的看向曹妮呢,曹妮這才對我道:“王法,你現(xiàn)在思考問題的思維相對來說還很狹隘,不夠擴散,也不能將一些有聯(lián)系的事情集中到一起來思考,你以后得學會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你再想想,吳媚今天為什么會讓白水水廢你高二扛旗人的身份,哪怕她再看不起你,你手上也畢竟有焦姐的任務,算得上是在為焦姐辦事,她哪來的底氣如此明目張膽的廢你,你好好想想?”
聽了曹妮的話,我順著她教我思考問題的方式仔細一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我忙對曹妮問道:“你的意思是,吳媚已經(jīng)和焦姐搞一塊去了?只有這樣她才完全不需要跟我合作了,才會有恃無恐的來對付我啊。”
聽我這么說,曹妮笑了笑,輕輕抿了口啤酒,對我道:“你倒是反應夠快,這也是我相信你能走的蠻遠的原因,王法,說真的,你真是個不錯的胚子,是個可塑之才。”
聽了曹妮的話,我心里一樂,被她夸就跟吃了蜜一樣的甜,我直接就在心里悄悄對曹妮說你也是個胚子,美人胚子,我們都是胚子,不如我們就來一發(fā)吧!
心里正樂著呢,曹妮則繼續(xù)對我說:“就是在約莫兩個小時前,我在金碧輝煌的朋友告訴我,吳媚去找過焦姐了,談的很愉快。”
聽到這我忍不住又喝了口酒,媽的,這個吳媚還真她娘的是個狠娘們,每一步都走的我很是煩惱。
而曹妮倒是很平淡的對我說:“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個吳媚不簡單,如果你想用學生的思維去揣摩她,那十個你都不夠她玩的!她之前應該確實是培養(yǎng)你這個傀儡,然后通過你盤下整個成陽的勢力的,甚至再通過你去滲透進焦姐的勢力的。但是通過她這兩天對你的了解,她應該是看出來了你沒那么好糊弄,所以她選擇走另外一條路了。既然無法以小博大,那就小溪入江河!”
既然無法以小博大,那就小溪入江河。我大概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吳媚本來是想滲透焦姐的,但現(xiàn)在不行了,那就主動去投靠焦姐了,這一步到確實走的精妙,主要是不符合吳媚的性格,讓我有點觸不及防。
想到這我忍不住問曹妮:“曹妮,焦姐可是大人物啊,就算吳媚主動去找焦姐,焦姐就能信得過她?焦姐難道就會為了她狠狠為難我?我和焦姐可沒大仇啊!”
曹妮那性感的嘴角一挑,然后對我道:“你還在小看這個吳媚!我不是跟你說過,她培養(yǎng)女孩子很有一套,夸張點說,很多被她帶出來的女生簡直是拿她當神一樣的,就像是被洗腦了一般,很是聽她的安排,你說有這樣的能力的女生,焦姐會不重用?倘若焦家能在娛樂場所完全搶占客源,那向家很有可能要被他們強壓一頭了!”
聽到這我才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奶奶的,這個吳媚看來也確實是個妖精啊,居然能把女生調(diào)教的服服帖帖的去做交際花,這他媽確實是個本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調(diào)教的,也許跟她同性戀的身份有關,想到這我倒是很想反過去調(diào)教吳媚了,媽的,真想干她!
心里想著干吳媚,而曹妮則繼續(xù)對我說:“據(jù)我的消息,今天下午吳媚和焦姐談的很愉快,焦姐很是喜歡吳媚,已經(jīng)認吳媚做了干女兒!你說,為了自己的女兒去對付一個沒什么用了的人,這正常不?”
我操,干女兒!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要是去了焦姐那,那還真的如曹妮所說,是九死一生,有去無回了啊!
我忙將煙頭掐滅,然后對曹妮道:“虧得你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那我真不能去見焦姐了,可別真的有去無回了。”
我剛說完,曹妮那性感的嘴唇卻輕輕上揚,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后才問我:“王法,我剛才跟你說什么來著,你這么快就忘了,嚇傻了嗎?”
我稍稍回憶了一下,然后試探性的問曹妮:“你剛才說,讓焦姐將春色這個場子的看護權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