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我的聲音,廢棄居民樓里的小陳那幾個人也愣住了,一個個身體都僵硬了一下。--
他們這倒不是就怕了我,而是出于本能的一種驚慌,畢竟他們跑這荒無人煙的地兒,為的就是打個野戰,懲罰懲罰香香,哪里想過竟然會有人出現壞他們好事啊,人對于突如其來的突發狀況,往往都有著一種本能的恐懼。
不過小陳他們一個個都是經歷過世面的人物,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小陳更是第一時間扭頭看向了我們。
當小陳看到竟然是我時,那對眼睛都快噴火了,瞧那架勢,連香香都不想草了,直接就要上來干我,對我的怨念也真他媽夠深的。
而小陳的另外兩個兄弟對于香香顯然很想玩,他們只是看了我們一眼,然后就扭頭繼續去摸香香,媽的,竟然完全不把我們幾個放在眼里,估摸著是看我們穿衣打扮比較學生吧。
只見其中一個體型微胖的男人,直接就一只手揪著香香的頭發,另一只手竟直接透過香香的領口伸進了香香的胸前,看他那動作竟然在揉捏著香香的兩只肉球!加上香香本就穿的比較暴露,是件吊帶衫,從我這方向都能看到她那肉球要蹦出來了,真心大,而且香香的這種酥胸和別的女人還不怎么一樣,屬于那種一看就是帶著風塵味的,給人一種赤裸裸的誘惑,看了之后只剩下原始的獸欲,只想做男女之事。
雖說我知道香香在金碧輝煌本就是包房公主,本就是干這行的交際花,上次我也聽到過她在包間里被小陳干的發出嬌哼聲。但此時看著香香被男人欺負,我出于本能的就想干這死胖子。媽的,哪怕是交際花,哪怕是金錢交易,那好歹是自愿的,你現在強行亂摸,算個怎么回事?
我手上剛好拿著塊之前撿的鉆頭呢,我想也沒想直接就朝著死胖子的腦袋給砸了過去。我打籃球可是把好手,投籃挺準的,所以我這磚頭結結實實的就砸在了死胖子的腦袋上,死胖子身體素質不錯,沒有被我砸暈了,他只松開了香香,然后一只手痛苦的捂著腦袋,然后對我怒罵道:“臥槽尼瑪,哪來的小狗逼啊,陳曉威,這他媽是什么人啊,喊我出來打個野炮,怎么還打出事兒來了?”
在死胖子旁邊,另外一個瘦高瘦高的男生也開口對小陳說:“是啊,威哥,這些人到底哪冒出來的?我看今天這野戰不好打了,我們還是先收拾完這幾個呆逼吧?!?
說完,這瘦高男人才看到了我們身后的曹妮,他那眼睛都要放光了,立刻興奮的開口說:“我日啊,尼瑪,咋還有個極品呢,草,今天有的爽了?!?
這時,那摸香香奶的死胖子也才注意到曹妮,他那肥臉都冒油了,哈喇子也快流出來了,有點語無倫次的在那說:“哎,艾瑪,正!老子今天看來是要精盡人亡了!”
這一胖一瘦兩個吊人真他媽比我還要猥瑣,真是人以群分,和小陳一樣,都不是啥好鳥。
而小陳很快就很得意的說:“這娘們可比香香這騷蹄子難辦多了,我們黃老板都沒草到她,哥幾個今天算是走大運了,上吧,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那我們就狠狠干!”
說完,小陳搶先就朝我們沖了過來,邊沖還邊說:“昆子,人是你帶來的吧?干的漂亮,不愧是我弟,動手吧!”
小陳話音剛落,陳昆也向前沖了過來,然后直接擋在了小陳的身前,低聲開口道:“哥,收手吧,法哥不是你能動的!”
陳昆話音落地,小陳愣了一下,小陳那一胖一瘦兩個兄弟也愣住了,一時間竟忘了繼續沖過來干仗。
小陳面色一沉,狠狠的盯了陳昆一眼,然后對陳昆道:“昆子,你說啥呢?傻了嗎你?是不是被這小逼壓著了?放心,哥在呢,別怕他,跟我一起干,今天我們就把這孫子結果在這里!”
陳昆絲毫沒有退讓,繼續對小陳說:“哥,我再說一遍,收手吧,你不是法哥對手,別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