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曹妮的分析,我實在是佩服曹妮的頭腦之強,真牛逼。
這吳媚也怪瘠薄可憐的,步步為營,一步步套我上鉤,然后肯定要捧我當一個傀儡之王,但是有了曹妮對我的分析和提醒,老子以后就要做實至名歸的王!
我將煙頭彈飛,沒再問曹妮問題,我可不想做一個喋喋不休的人,曹妮已經交了我足夠多了,我得學會獨立思考,畢竟我是男人,她是女人。
然后我們就回了家,曹妮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對我說了句:“不管以后發展成什么樣,永遠記住一點,可以自信,甚至可以自負,但絕不能自以為是。吳媚這個女人在你們學校已經是一頂一的聰明了,而正是因為她聰明到了自以為是,才會選擇你這樣一個合作伙伴,那樣才有成就感,她以為她可以把你玩弄在鼓掌之間,但她卻不知道其實你是一團火,玩火者自焚,你覺得你有能力燒了她嗎?”
我沒有說話,此時說再多的大話都是無用的,曹妮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多強,始終要保持低調,低調的奢華那才是牛逼。
回了自己房間后,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我發現我對曹妮已經徹底著了魔了,現在不僅僅是曹妮的身體,就連她的思想,她的心智,我都想一層層剝開它們的外衣,讓曹妮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從頭到腳,由里到外的去了解她,得到她。她就像是一個催眠大師,一步步讓我闖入了她的世界,難以自拔,一發而不可收拾…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我剛到了學校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人發來的一條短信:我是吳媚,你準備好了嗎?想好要建立一個什么勢力沒?等會就去四層吧,直接去找楊聰,那是那層樓混的最開的一個,拿下他,那層樓基本就拿下了,到時候高二幾層樓,不是就被你打遍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我對這個楊聰一點不了解,而且其實我沒幾個小弟,這一次和對付張龍又不一樣,我憑什么就上去拿下楊聰?
我尋思著既然吳媚想培養我當個傀儡,那我就裝傻一點,先讓你培養,大不了我再慢慢吞噬你的人,最后實至名歸罷了!
所以我直接就傻乎乎的給她發了個短信:吳媚,你別逗,你以為我傻逼,我就三四個兄弟,你讓我上去打架?我才不去呢,我可不想送死。
吳媚很快就回來了短信: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上去就行了,哪怕是你自己一個人都可以,只要等會表現的霸氣一點,說你是去立棍的就行。
立棍,這其實不是我們這里的話兒,應該是東北那一塊兒的方,意思就是要建立勢力開始混,要收小弟了,看來吳媚可不是本地人,老家應該是東北的吧。
在我們這里,不叫立棍,叫扛旗。
想了想,我帶著陳昆和傻強就直接朝四樓,高二的最高一層樓走了過去,我倒是想看看吳媚給我準備了什么樣的大禮,說的如此的胸有成竹。
很快就到了那層樓的樓梯口,我看到有兩個理著平頭的男生在那抽煙,不愧是體育生或者藝術生,他們見我們幾個人氣勢洶洶的,直接就問我們:“你們是誰啊,哪個年級哪個班的?來我們這干嘛?”
我直接把半截煙頭往那兩人的腳底下一彈,然后對他兩說:“認識楊聰吧?去告訴他,高二一班的王法來扛旗了。”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