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曹妮是不是喜歡上我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冒起的底氣,我甚至還把那個‘喜歡上我’的上字說的特別的重,只要稍微有點覺悟的人肯定都能聽出個外之意,而曹妮這么個胸大有腦的女人,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她突然抬起頭,用她那水靈的大眼睛看著我,以前我經常見人形容女人眼睛好看,說什么眼睛會說話,每當我看到這種說法,我都很想打那個作者,尼瑪的,眼睛會說話,還要嘴作甚?可是此時看著曹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我還真的感覺它們像是在對我說話似得,可惜它娘的講的是外語,老子聽不懂!
反正我的感覺就是,曹妮的左眼像是在挑逗的對我說,是呀,姐姐就是喜歡上你怎么了,你快把褲子脫了讓姐姐上!而她的右眼卻截然不同,她右眼就像在冰冷的暗示我,呵呵,臭癩蛤蟆這是要瘋啊,再敢胡說八道一句,立馬一腳將你揣進糞坑。()
誒,我就說曹妮是老天派過來折磨我的小妖精吧,一個眼神都讓我胡思亂想成這樣了,真是作孽。
我悄悄的做了個深呼吸,即使是在廁所里,吸入鼻子的也不是什么屎臭尿騷味,全是曹妮身上的處女香,聞得我神魂顛倒的。
而曹妮則眉黛一鄒,突然收斂起笑容,再次露出了她那冷冷的神情,然后對我道:“不要想太多,我這次救你,只是還你昨天的人情,我曹妮不想欠別人什么。”
曹妮的口氣略冷,聽得我一陣微微的心痛,誒,這娘們有點摸不透,剛給我點甜頭,現在又突然變冷,對我就像是在逗狗似得,可是我偏偏他媽的有點賤,曹妮越是這樣,我他媽越是想征服她,不僅僅是她的肉體,還有她的心。
所以我頭腦一熱,直接對她說:“誰要你還啊?如果你來這救我,是因為還什么人情,那算了吧,不需要。”
說完,我就直接伸手去推衛生間的門,準備離開。
而曹妮則在那搖頭,邊搖頭邊說:“你這樣的性子,只會讓我覺得你幼稚,一個男人如果不懂得隱忍,那他永遠不會成熟。”
隱忍,我何嘗不懂得男人該隱忍的道理,可是我始終覺得,隱忍雖然必須,但那也有個底線,在自己在乎的女人面前,有時候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未必就是什么壞事。
所以我直接對曹妮道:“你覺得我幼稚就幼稚吧,反正我覺得在救你這件事上,沒有所謂的人情,昨天救你是我自愿的,不需要你用同樣的方式還回來,我寧可你記在心里,而不是覺得這是一種交易。”
說完,我直接推開了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曹妮在身后問我:“你去哪?”
我說:“做我該做的事。”
她繼續說:“走吧,直接離開金碧輝煌,回家。之前我之所以喊你過來,那是因為我以為香香能夠從小陳那里問出來,他會如何對付你,然后將計就計。現在看來,小陳防著呢,既然不能知己知彼,那就不能再去找麻煩。”
不得不說,曹妮真的是一個智慧的女人,說的話非常正確而又條理,這樣的她越發的讓我覺得她沒那么簡單。
然而,我并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我掏出一根煙點燃,慢慢的吸了一口,然后對她道:“你說的對,我此時回去,躲在家里那是最安全的,而且還能讓你還掉對我的那所謂人情。不過,我不會按你的想法去做,我走了,再見。”
曹妮繼續問我:“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