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手還放肆的玩兒著他下巴沒松,陸遲野也不說阻止,就那么站那兒給她玩。
我跑什么
跑你前頭幫你把那些破事兒都掐了。
陸遲野看她的眸色一點一點兒加深,漆黑的瞳仁看不到邊兒際。
他慢慢的皺起了眉。
岑阮。
你怕是忘了我說的,你要殺人我都會是給你遞刀的那個。
然后不計一切后果幫你扛,你只管走就行。
她那些坦誠的話讓陸遲野心口那地兒揪似的疼。
他別過頭,慢慢的緩了口氣。
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不那么嚇人。
陸遲野在她跟前彎了腰,最終把所有的氣兒跟心疼全部化作了一句。
笨姐姐。
我怎么會被嚇到。
老子是他媽心疼你啊。
他抿了抿唇:以后,我是說以后。
要是你再遇著事兒了,能不能別再這么拿自己犯險,我挺受不了的。
你能不能想想我,找找應援,我可以當你手里拿把刀。
岑阮背脊猛的僵住,呼吸好像都隨著他這幾句低頭放柔的話窒了窒。
媽媽去世后她就跟著外婆。
期間遇到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事兒。
隨著外婆年紀越來越大,她很多事兒都不跟她說了,怕她操心。
都瞞著她自己一個人干了。
好的,不好的。
她都干了。
她早就失去了可以嬌滴滴跑回家告狀找人撐腰的資格了。
久而久之,她就形成了一種自我防御。
她想,她應該就是不需要人管的。
她自己能行。
可現(xiàn)在。
陸遲野捧著他滿腔熱忱滾燙直白的告訴她。
他心疼她。
心疼的要命。
那種感覺她真的說不上來,也說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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