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還沒法兒接親密戲,異性一碰她就會立馬產生心理排斥。
嘖,她還是一混娛樂圈兒的,直接被斷了半條后路。
岑阮捧著一杯雞尾酒,含糊著應了句黎之悅,眼神擱場內掃。
這地兒形形色色的男人、光怪陸離的貴公子應有盡有,但沒有能入岑阮眼的。
這間會所不同于其他的,是專門為豪門公子哥打造的,什么花里胡哨的應有盡有。
黎之悅知道這兒沒有岑阮能瞧上的,她放下酒,拽著岑阮胳膊就往二樓去。
邊走邊說:這上邊還有!
這地兒大,臺球桌那邊沙發上坐了幾個人,桌上杯里全倒滿了酒,有兩個手里還拎了桌球棍,大概是輸了,正站那仰頭灌酒。
氣氛喧囂熱鬧。
行不行啊,就剩一個球了都沒打進去!
草!沒意思,要玩就玩點刺激的。
說著賀宿淮視線落在坐在沙發上拎著酒杯眉目精致慵懶帶著少年氣的男人。
遲野,要不找兩個妞兒過來助助興怎么樣
男人沒搭理。
耷拉著眼皮依舊盯著酒杯里鮮艷的液體,喝了一口,被酒水潤過的唇被增添一抹艷色,跟臉上病態的白形成了極致反差。
領口懶懶散散的半敞著,露出墜在鎖骨陷窩里的黑色水鉆。
整個人妖冶的過分。
看他沒吭聲,賀宿淮就兀自做了決定,叼著煙打了個響指,正要叫來服務員安排,余光瞥見一道穿著黑色吊帶裙的岑阮,側臉都美到驚心。
賀宿淮嘴里叼著的煙欻一下就掉了。
整個失神:操,遲野,我他媽好像看見天仙了。
為了幫姐們找尋獵物,黎之悅那雙眼跟激光槍似的在場內掃。
突然,她目光猛地頓住:岑小阮!
嗯她猛不防被這聲兒嚇了一跳。
發現獵物了!
絕對頂尖尤物!
她從來沒看見過的款兒!
黎之悅按住岑阮肩膀,賊激動的幫她轉身,筆直瞅著:那兒!
坐沙發里喝酒的那個男人!又嫩又帥賊帶感!絕對超合你心!!!
哪兒哪兒
岑阮興致勃勃的照著黎之悅指的方向看去——
跟有所感應似的,對方在她視線過來的時候倏的抬起頭。
剎那間,四目相對。
陸遲野那淡漠的眼底頃刻間炙熱的跟被染上了狂風驟雨似的,手里的酒杯嘭的下被他狠狠捏碎。
玻璃渣全部碎在了他掌心,鮮艷的血瞬間跟艷麗的酒融為一體順著骨骼紋理往下淌。
觸目驚心。
他跟沒知覺似的,失控的站起了身,顫著聲:姐姐......
岑阮當場愣住,心口突跳,半天沒反應過來,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直到那聲熟悉的姐姐,才猛然拉回她的神智。
下一秒,她拽著還沉浸在頂尖尤物中的黎之悅飛快的扭頭就跑:走走走。
不是,怎么回事兒跑什么啊,好不容易遇上這么一尤物,你不泡我還想睡呢......
尤什么物!
岑阮腳步飛快,蒼白著臉色心虛的壓低著聲音湊黎之悅耳邊說:還記得我上那十九歲弟弟嗎。
就是他。
黎之悅:......
黎之悅:
兩秒反射弧之后,黎之悅沒忍住這勁兒,她激動的臥槽一聲:岑小阮你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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