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鄭書雅這會兒的聲音比平日里嬌,剛出聲,徐行便受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一吻點到即止,等鄭書雅不再說話,徐行才自嘲地苦笑一聲:“你等會兒再跟我說話。”
真要命,他有點兒控制不了,想立馬把她扛上馬車,回家生孩子。
倆人貼在一起,似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噗通噗通的。
不知過了多久,鄭書雅察覺到徐行已經(jīng)冷靜下來,才輕聲開口:“徐郎,我能說話了嗎?”
一陣酥意在徐行身上迅速過了一遍,他啞聲道:“嗯。”
鄭書雅拉下眼睛上的那只手,仰著頭直勾勾地盯著徐行,主動摟住他的腰:“徐郎,我想你了。”
這段時日,鄭家無人不夸徐行,從他的醫(yī)術(shù)到他的容貌、行,聽得鄭書雅心里甜滋滋的,與有榮焉。
徐行哪里受得住她的嬌柔,聽到她這么說,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氣血又開始沸騰。
他咽了下口水:“怎么想的?哪里想了?”
他說著垂眸看向鄭書雅的心口,忍不住將大手覆上去。
鄭書雅身子顫了下,但她知道這會兒沒人在偷看,便由了他,還將手覆在徐行手背上,認(rèn)認(rèn)真真道:“心里想,我夜里總會夢到你。”
要了命了,這是他的妻,這會兒倆人卻像是在偷,刺激得徐行一刻都淡定不了。
他拽住最后一絲理智,艱難道:“陸指揮使病了,拜托我們幫忙照看茜茜,待會兒隨我回府好不好?我一個人照顧不來。”
說到后面,語氣可憐巴巴的,一雙眼似搖尾乞憐的小犬,叫人難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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