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哥兒扭頭就埋進徐行懷里。
剛要行禮的徐行險些被這個小壯士折騰得站不穩。
蕭峙免了他的禮,徐行便想把懷里這沉沉的一坨放下,但是團哥兒不想松手放走這根救命稻草,摟著徐行的脖子不肯撒手。
這時候,茜茜奶聲奶氣道:“你咬人就是你的不對,你應該跟皇后娘娘道歉。你道歉了,皇后娘娘肯定會原諒你的。”
她覺得這個小殿下有點笨,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還不會說話的團哥兒,可憐巴巴地看向晚棠:“啊啊啊嗷嗷......”
看表情,是知道錯了的。
茜茜也看懂了他的愧疚,扭頭看向晚棠:“他知錯了,皇后娘娘能原諒他嗎?”
晚棠點點頭,故作嚴肅地教育了幾句,然后便帶著兩個孩子走了,讓徐行和蕭峙議事。
徐行看左右無人,急忙稟報了陸靖離京一事:“臣不敢有所隱瞞,陸指揮使還請臣佯裝給他看病,隔三岔五去一趟陸府,應是想對外稱病,以此遮掩。”
蕭峙冷笑一聲,平靜道:“好大的膽子,為了一個女子一會兒要請辭,一會兒又擅自離京。”
徐行瞄了他一眼,斟酌再三,還是為陸靖求情道:“陸指揮使與他夫人有年少時的情誼,又同生共死經歷過許多事,如今孩子都生了,他舍不得也在理。”
蕭峙鄙夷地斜乜著他:“朕發現你成了親后,腦子怎得也蠢了。”
徐行:“......”
“陸指揮使既然已經和離,便是愿意放手了,既如此,又何必和離?為了女兒日后的日子,他也該好好當差。”徐行洞若觀火,早就料到了一切。
同為男子,他理解陸靖對他夫人的情深意重,不肯放手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