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被這“啪”的一聲脆響驚到了。
眼看他臉上很快現出一道淺淺的巴掌印,當即捧住他的臉,吹了又吹,心疼道:“你打自己做什么?我又沒怪你。”
誰讓她嬌嫩如花呢,怨不得他的......
伯府花廳里,昭明伯夫婦等了小半個時辰,楊大郎夫婦亦然。
“呵,剛娶媳婦兒便開始擺架子,二弟可真是好算計。”楊大郎等得不耐煩,起身欲走,被他妻子及時拉住。
他垂眸看到妻子眼里的央求,冷哼兩聲,重新坐下。
昭明伯夫人也已經等得不耐煩,眼下花廳里沒下人,她壓低聲音提醒:“稍安勿躁,你這位弟妹可是徐家人,初次見面,你對人家客氣些。”
楊大郎嗤笑一聲:“母親昨日沒發現?她的嫁妝很少,只怕是徐家最不受寵的那個女兒吧?”
昭明伯夫人臉色難看起來,她怎么沒發現?
徐家大夫人平日待人接物都十分周到,與徐家結親的幾戶人家對徐家都是贊不絕口,她實在沒料到徐二的嫁妝會那么寒磣。
京城里誰家嫁女兒,不把嫁妝準備得豐厚有面子?
這不是跟所有人說,徐二在徐家不受寵嗎?
昭明伯咳了一聲,沉聲道:“他倆成親成得急,鴻臚寺卿家又出了事,徐家哪有精力在這么短的工夫里置辦那么多嫁妝?”
昭明伯夫人也覺得在理,不情不愿地點頭附和。
她自己是當主母的,她心里很清楚,真正把一個女兒放在心里,早就在她及笄前便開始準備嫁妝了,哪里會等到定親了才開始準備?
不過為了堵住楊大郎的嘮叨,她沒將這些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