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一直在親昵,徐行不是圣人,他做不到坐懷不亂。
他對鄭書雅的渴望,好似岸上渴水的魚兒,早就到了快要掩飾不住的地步。日日與她同床共枕,他如今必須喝湯藥才能好好睡一覺,否則白日里上值都沒精神!
他激動地握住鄭書雅的腰肢,手心里亦能感受到鄭書雅在輕顫。
須臾,他緊張道:“那咱們今晚便生?好不好?”
這句話在鄭書雅耳朵里炸開,然后又在她心里炸開。
她明白徐行的意思,這是想要今晚跟她圓房。
她早在決定跟徐行試著做真夫妻時,便做好了準備,可這會兒卻還是情不自禁地開始緊張、害怕、擔憂。
但是她沒有出聲拒絕。
徐行見狀,哪里還有心思繼續(xù)逗留,不等鄭書雅幫他系衣帶,便十分利索地自己將衣袍整理好。
他牽著鄭書雅往外走:“咱們這就回府,你吃飽了吧?”
鄭書雅點點頭,羞得不敢出聲。
不過一出門,她便被刺眼的陽光照得有些睜不開眼。
垂眸看到徐行緊緊牽著她的那只手,她訕訕咽了下口水:“徐郎去哪兒?要走也得跟陸指揮使和許夫人道別呀?”
徐行沒搭理她,所有的教養(yǎng)在這一刻都化為烏有:“待會兒讓人轉達一下便可。”
這里若不是陸府,他剛剛便直接把鄭書雅抱上床榻了。他眼下滿腦子都只有水明樓,只有他們同床共寢的那張床榻,只剩下“生孩子”這件重要的事情。
其他的事,等辦完這件要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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