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看到鄭書雅面紅耳赤的模樣,忍俊不禁。
她想到什么了?羞成這個模樣?
鄭書雅先是兇巴巴地瞪他,旋即又露出央求的眼神,無辜又可憐,就差雙手合十在他跟前說:求求你了,別說出來,我要臉。
徐行“噗嗤”一聲笑出來,拉開她的手:“你沒說什么,只是喚了我的名字,說我表字好聽。”
鄭書雅聽到這話,心中羞愧減半。
“做什么夢了,夢到我了?”徐行看到她偷偷送氣,再次揶揄。
鄭書雅耳根子燒得慌,奪過他手里的杯子,將水喝了個干凈。
她嘴里不愿意認輸,輕哼一聲:“我夢到徐郎軟骨頭,膽小、怯懦......”
徐行錯愕地皺起眉頭:“你說什么?”
哪個男人愿意被如此侮辱,鄭書雅這是在質疑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徐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我何時軟骨頭了?何時膽小怯懦了?”
鄭書雅想扭頭,徐行指下加了點兒力道,沒讓她挪開。
鄭書雅瞪他一眼,看向別處:“你說我的唇適合親吻,碰了一下便松開,還不算軟骨頭?還不算膽小怯懦?虧你寫了整整一本書,好像很懂女子的樣子。”
徐行某光一閃,想到書房里的東西。
蕭峙讓他寫給趙馳風和初二初三那些憨貨的書,好教他們如何與女子相處、圓房。
“你偷看我寫的東西了?那些是陛......是我畢生所學。”
鄭書雅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她顧左右而他了一會兒,腦子里嗡嗡的,好像更加暈暈沉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