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灑脫不羈,行云流水,夫人這手字讓我刮目相看?!毙煨邪荡链恋馗牧朔Q呼。
鄭書雅心里緊張,沒有注意到他在喚她夫人,只有不自信的詫異:“真的好看嗎?你莫不是在哄我?”
徐行彎下腰,平視著她的眼:“真的很好看。”
字好看,人也好看。
鄭書雅咧嘴笑了,開心得像個孩子,接下來再練字時,不再生出半點兒羞于見人的窘迫。
最后徐行與她一起題的字,鄭書雅寫了“水明”二字,徐行題了一個“樓”字,用的也是草書。
二人筆跡不同,但相得益彰,鄭書雅的字狂放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徐行的字看似秀雅一些,一筆一劃卻灑脫流暢。
鄭書雅看著匾額,心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是被尊重的滿足。
“直接掛嗎?下雨會不會沖刷掉?”
徐行很耐心,不覺得她愚鈍:“此墨可防水,等墨跡干了便可掛上院門?!?
鄭書雅點點頭,舍不得走,一直等著匾額上的墨汁干涸,便讓人搬上匾額,親自看著丫鬟們掛好。
徐行站在她身后,眼里只有她愉悅興奮的身影。
成親后的日子,好像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少夫人看看,正不正?”正在掛匾額的丫鬟笑著問鄭書雅。
鄭書雅往后退了幾步,想仔細看看,不想踩到了徐行的腳,身子一歪便朝旁邊傾斜過去。
徐行伸手一撈,扣住她的腰肢,鄭書雅的后背嚴絲合縫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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