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訕訕點頭。
鄭書雅蹙起眉頭,狐疑地瞟向她:“你莫不是想做他的妾室?你若有這個想法,我日后尋到機會可問問他的意見,但我不贊成你用下作手段。”
阿黎連連搖頭:“姑娘,奴婢絕無此意!”
鄭書雅嘆了口氣:“不管你有沒有,記住我剛剛說過的話。我本就對不住他,你若再用下作手段去誘他,不是打我的臉嗎?”
她擺擺手,心累地讓阿黎退下。
想到徐行剛才的臉色,她幽幽地朝水房看了一眼。
怪道他臉色那么臭......
水房里,徐行正泡在木桶里閉目養神。
他隱隱嗅到一股花香,睜開眸子找了一圈,最后發現不遠處盛放著一盆花瓣,不遠處的圍屏邊還多了兩盆花......原本單調的水房,悄然生了些變化。
徐行皺起眉頭。
想到鄭書雅昨晚沐浴應該也是用的這個木桶,他頓時火燒火燎地爬起來。
內室里有一張羅漢床,他出門便看到鄭書雅正親自在鋪羅漢床。
她聽到動靜后轉過身,指著羅漢床道:“日后我睡這里,你睡你自己的床榻吧。”
徐行木著臉看了一眼婚床,成親前特意換的紅羅帳在這一刻十分扎眼:“不必,你睡床榻,我睡羅漢床。”
鄭書雅皺眉,忽然朝徐行福了個禮:“對不住,我剛才問過阿黎,她擅自找你提過回門之事。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吩咐她這么做的,我會懲治她,望你不要再為這件事生氣。”
她眉目之中坦坦蕩蕩,沒有半分心虛。
徐行淡淡地應了一聲:“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