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用另一只手戳她心口,怕戳痛她,沒用力,只戳到比此前更加綿軟的觸感,把他自己惹得一陣心猿意馬。
他穩住心神:“你這里裝的可是良心?為夫對你的心思,天地可鑒,此生除了你,絕不會再碰其他女子。”
“我沒有逼你、做承諾,我是、認真的?!蓖硖谋凰淖谱埔暰€燙到,避開他的目光,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
“你就是沒良心,我對你的心思還不夠嗎?看到幾個舞姬......”蕭峙語氣幽怨,說到一半忽然頓住,欣喜道,“夫人吃醋了?”
晚棠耳根發燙,口是心非道:“誰醋了?”
她左邊嗅嗅右邊嗅嗅,一雙眼四處亂看:“也沒醋味啊,全是你身上的酒氣,夫君這是喝了多少?”
蕭峙看她慌亂的模樣,歡喜地傾身過去,將她摟在懷里箍緊:“夫人甚是有趣?!?
晚棠沒底氣地辯解了句:“我只醋了一點點,并未生妒?!?
妒忌誤事,她有了團哥兒,日后當守住太師夫人的身份,好好撫養孩子。
蕭峙一副“我懂的”的神情,松開一點點,低頭吻住她的唇:“我嘗嘗......嗯,確實只有一點點酸?!?
晚棠被他一番插科打諢,心底的擔心如石子,悄然沉入水底。
石子猶在,只是這一次掀起的水波平靜下來了。
夫妻二人回到別院后,江嬤嬤很快便從呂姑姑口中得知了事情真相。
她不動聲色,悄悄見了徐行一面。
徐行當天下午便來給晚棠把脈,二人像往常一樣有說有笑。
蕭峙被江嬤嬤扣著,生疏地學習如何抱娃,跟襁褓里的團哥兒大眼瞪大眼,半晌無話。
團哥兒不喜歡蕭峙身上的酒氣,“噗噗”兩聲。
蕭峙一只手正托在團哥兒的屁屁下,掌心里感覺到一股暖融融,隨即便嗅到一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