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仔細問詢過祁瑤失憶的過程,是祁瑤自己摔倒撞成這樣的,與謝彥塵無關。
勇毅伯夫人急了:“這才剛納多久?怎得就要出妾了?你們這不是耍流......”
祁琮及時“咳”了一聲,打斷母親的話:“勇毅伯府沒有意見。不過還請謝侍郎和二夫人行行好,告知一聲原因,五妹妹又造什么孽了?”
堂堂駙馬低聲下氣,謝侍郎夫婦自然見好就收。
二夫人緩下語氣,把祁瑤給謝彥塵下藥的事情一一道明:“她這兩日時不時在屋子里尖叫,再這樣下去,別個還要以為我謝家在苛待她。”
勇毅伯夫人臉色訕訕,嘟囔了一句:“謝三郎此前掐她脖子總是真的,確實在苛待她......”
祁琮扭頭,狠狠瞪了自家母親一眼。
勇毅伯也剜過去,臉色不善。
勇毅伯夫人閉上嘴,不敢再吭聲。
二夫人聽到她的嘀咕,冷笑道:“貴府好好問問她都做過什么好事,看看還該不該責備我家三弟。便是這妾室,也是她用下作手段逼迫來的,真要鬧大,也不知蕭太師能不能依了你們祁家。”
當然,假婚書的事情,謝家也討不了好。
但她賭的便是祁家不敢把事情鬧到蕭太師跟前去,模棱兩可地提醒一聲,他們自然不敢再折騰。
祁琮一聽牽涉蕭太師,神情凝重了幾分。
出妾之事很順利,謝侍郎夫婦處理完這件事,很快便走了。
祁琮父子將人送出門,倆人對視了一眼。
勇毅伯愁眉不展道:“這該如何是好?怎么處理她,才能讓蕭太師消氣?”
“瑤娘去謝家做妾之事并沒有宣揚,兩家悄悄處理掉,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父親讓母親管束好伯府下人,不許將此事傳出去。安撫好謝家,他們便不會在蕭太師跟前踩伯府一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