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讓府醫(yī)給祁瑤看了診,沒有性命之憂,只是磕到腦子可輕可重,得等她蘇醒后再繼續(xù)對癥施治。
謝彥塵第二日才恢復(fù)往昔的精氣神,一下地便要帶人去搜偏房。
其乳母攔在他跟前,苦口婆心道:“三郎不可再鬧了......”
“嬤嬤,我幼時那把長命鎖丟了,祁瑤兩個丫鬟時常鬼鬼祟祟,我懷疑她們手腳不干凈。”謝彥塵的謊話信口拈來。
他揣了一肚子火氣,祁瑤什么東西,竟然敢在謝家對他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本就打算看勇毅伯府的反應(yīng),再強行搜祁瑤身上那張拼貼出來的婚書,如今勇毅伯府擺明了不會再管祁瑤的死活,他還有什么可客氣的?
嬤嬤看謝彥塵神色認真,以為東西真丟了,便不再攔他。
謝彥塵召集了聽風(fēng)苑的丫鬟婆子,氣勢洶洶地涌進偏房,翻箱倒柜地找那張婚書碎片。
一直昏迷未醒的祁瑤緩緩睜開眼,茫然看著屋子里形同抄家的情形。
她害怕地抖了抖,抱著被子縮到角落:“你們是何人?這是要做什么?”
一個婆子粗聲粗氣道:“姨娘醒了?三爺?shù)拈L命鎖丟了,懷疑是你屋里的人偷的。”
祁瑤直愣愣地看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疑惑道:“姨娘?”
謝彥塵手握菩提,嫌棄地走進臥房,看到祁瑤面上的困惑,露出同樣的困惑:“大夫呢,她這是怎么了?”
怎么一副什么都不記得的蠢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