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靖的武舉比科舉晚兩個月,今年平平無奇,沒有出現讓人驚嘆之才。
武舉相關事宜是需要禮部參與的,謝侍郎得知此事后,急忙摸去謝彥塵的屋子,敲開門:“必須盡快出發了......你......你怎么在三郎屋里?”
謝侍郎看到開門的是祁瑤,嘴巴驚訝大張,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昨日祁瑤讓謝彥塵直接納了她,謝侍郎拒絕了。
聘為妻,奔為妾,雖然無需給祁瑤正妻位分,但她畢竟是勇毅伯的女兒,她自甘下賤什么流程都不需要走,謝家做不到如此隨便!
謝侍郎堅持帶著她一起回京,跟她父母商議納妾之事,否則免談。
祁瑤知道不能逼得太緊,昨日也同意了。
所以謝侍郎看到她一早出現在謝彥塵的屋子里,臉色相當精彩:“你太不像話了!五姑娘曾是天上月,如今怎得如此不知廉恥!”
祁瑤聽他提及從前,眼底的羞愧一閃而過。
不過她轉瞬又揚起唇角,艷麗張揚:“二哥小聲些,我即將是謝家人,您如此嚷嚷,丟的是謝家的臉。”
謝侍郎臉色鐵青,往旁邊撤開兩步讓她出來。
祁瑤昨晚便敲過謝彥塵的門,說自己屋子里有可怕的飛蟲,謝彥塵沒給她開門。
今早她讓丫鬟端來早膳,親自送進謝彥塵屋子。
謝彥塵這次沒拒絕,由著她進了屋。
祁瑤一早便起來精心打扮了一番,拋了半晌的媚眼,卻像是拋給了瞎子看,謝彥塵只知道把她當丫鬟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