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想說她剛起身也沒多久,又睡?
不過看到蕭峙可憐巴巴的眼神,她實在心軟得厲害。她也很想他,巴不得跟他多處一會兒。
蕭峙迅速沐了個浴,便鉆到晚棠香噴噴的床榻上,把腦袋往她肩窩拱。
晚棠癢得咯咯笑,想說他怎得跟小犬一樣。
還沒出聲,耳邊便傳來勻稱的呼吸聲,蕭峙竟然剛躺下沒幾息便睡著了。
晚棠心疼不已,任由他沉重的腦袋壓著她的半邊肩。
她什么都不用多問,便猜得出他這一路有多累。
身體累,心更累。
有顧家幫忙打探,晚棠每日在別院并非只知道吃喝。
蕭峙一行前往邊疆附近時,一路都在宣揚小皇帝的大義滅親,百姓叫囂的聲音漸小。
此前不少地方府衙把一些污糟事掛在這件事的名頭上,呈報進了京,趁機糊弄過去,所以此前小皇帝聽到的壞消息才會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如今事態平息,他們也不敢再渾水摸魚。
除了大靖周邊虎視眈眈的外敵,大靖似乎又恢復了往日安定。
不知過了多久,晚棠試圖抽出酸麻的肩膀。
只微微一動,蕭峙便自覺地往旁邊撤開一寸,大手覆住她圓潤的肩頭,揉了揉。
“夫君?”晚棠輕輕喚了一聲。
蕭峙沒醒,下意識揉了幾下,那只手便握著她的肩頭不動了。
晚棠扭頭湊近,想親一下那只手。
還沒觸碰到,外面傳來輕微的敲門聲,阿瞞開門往里面走近幾步,小聲道:“謝三郎堅持要見夫人,已經在垂花門處候著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