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哥聽說刻著乩文的玉佩源自武安侯府,當即便表示不可能,絕對是冤枉。
謝彥塵不管是不是冤枉,他只想晚棠平安。
晚棠平靜道了謝,謝彥塵壓低聲音道:“秦夫人可要先避避風頭?謝家在城外有別院,我護夫人過去,等水落石出了再回來?!?
晚棠默了默,謝彥塵似乎忘了他在承州把她綁進密室的經(jīng)歷,誰敢跟他走。
不過她還是跟他道了謝:“謝三郎為何過來?”
“我聽說你慌張害怕,我擔心......”謝彥塵看看她身邊的丫鬟,竭力克制住噴薄而出的情愫,“謝家與貴府榮辱與共,不希望夫人出事?!?
晚棠勾唇,明白了。
她昨日慌張無措的樣子被侯府外的人看了去,里面有謝彥塵的眼線,謝彥塵信了。
所以幕后想迫害侯府的人,應該也會信。
劉進和搖光確實信了,得知太師夫人嚇得站都站不穩(wěn),倆人并未將蕭峙年方十七的小夫人放在眼里,行事也不曾考慮她可能造成的后果。
話說謝彥塵被晚棠拒絕后,并不愿意就此不管晚棠。
他離開武安侯府時,便朝身邊小廝道:“多派些人手過來,暗中保護秦夫人安危。”
“二爺說侯府眼下處在漩渦之中,咱們觀望便可,時機合適再拉一把。三爺大搖大擺地過來,還差人護佑......”
謝彥塵細起雙眼,厲色一閃而過。
下一刻,他咧嘴一笑,眼底泛起明晃晃的黠光:“我已經(jīng)跟她表明了謝家立場,她也向我開口提了要求,你說怎么辦呢?回去讓二哥立馬與那老東西割袍斷義?”
小廝汗顏,揩了一把額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