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軻一蹦一跳地進了梅園,阿瞞穩重地跟在后面,手里拿著一本冊子。
行到近前,阿軻循著晚棠的視線看看天上的月亮,小聲嘀咕道:“夫人這是想侯爺了吧?”
晚棠摸摸小腹,沒否認:“嗯,想他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平日到了蕭峙下值的時辰,她便親手張羅各種藥膳為蕭峙調理舊疾,今日又下意識張羅時,被幾個丫鬟輪番提醒蕭峙不在京城。
換做平時,她這會兒已經跟蕭峙用完膳,被他抱在懷里聊天。
可眼下冷冷清清只有她一個,她總覺得少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阿軻阿瞞對視一眼,阿軻神奇地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喏,這是侯爺臨走前交給奴婢的,讓夫人每日看一封?!?
晚棠迫不及待地接過去。
這時候阿瞞呈上手里那本厚冊子:“趙管家說,這是給大爺錄的口供?!?
晚棠朝美人榻上的小幾努努下巴,示意阿瞞放下。
她眼下哪里有心思去看糟心兒子的口供,她得先看看蕭峙在信里寫了些什么。
晚棠迅速打開信,甫一展開,便瞥到在旁邊晃動的阿軻。
她面紅耳赤地把信按在胸口:“你們玩兒去吧?!?
剛才匆匆一眼,她便知道這封信不正經。
等阿軻阿瞞兩個嬉笑著離開,晚棠才重新展開信:夫人,見字如晤。夫人可有在想為夫?為夫在想夫人,待會兒會更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