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玦笑容一僵。
不是,她有病吧?
他有沒有空他不知道?
老侯爺在家一直不管事,聽了晚棠的話連連點(diǎn)頭:“行,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驚春張了張嘴,憂心忡忡地看了晚棠的小腹一眼。
倘若侯爺在,一定不舍得讓她家夫人出面,定會(huì)三下五除二親自將事情處理好。
送走老侯爺后,晚棠抬眸瞥蕭予玦:“兒子還不去抄書?等母親留你用膳?”
蕭予玦氣悶,不由譏諷道:“母親記得多帶些銀子,好接濟(jì)接濟(jì)你娘家親戚。兒子說話比較直,母親別介意。”
這話聽在誰耳朵里,都是晚棠即將拿夫家的銀錢去貼補(bǔ)娘家親戚。
“驚春,從我嫁妝里支些銀子,免得那些眼瞎心盲之人,跟我這蠢兒子一樣帶頭造謠。”晚棠不留情面地戳穿蕭予玦的心思,隨后笑道,“你母親我喜歡罵人,兒子別介意。”
蕭予玦氣得臉紅脖子粗,咬牙切齒地回了錦繡苑。
祁嫣很沒臉,跟在晚棠身后道歉:“母親,對(duì)不住,蕭郎說話太過分了,日后我會(huì)督促他改正這些臭毛病。”
晚棠擺擺手,讓人套了馬車,和幾個(gè)丫鬟一起前往何家。
沒了外人,驚春這才憤憤不平地罵道:“大姑爺太不像話了,夫人幫他們租好宅院,他們竟然暗地里誆大爺作保,鬧得夫人在侯府里外不是人!”
染秋氣得不輕:“大姑娘也不知道從旁勸著,照他們?nèi)绱嘶ㄤN,日后難道還指望夫人一直貼補(bǔ)嗎?這不成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阿軻阿瞞兩個(gè)面面相覷,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