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原本不是喊打喊殺的性子,內宅那些爭斗,真正送命的沒幾人。
如今得知了朝堂的明爭暗斗,她沒有半分猶豫“嗯,聽夫君的。”
蕭峙一晚上的沉悶,被她這句軟軟糯糯的話驅散“睡吧。”
晚棠推推他“不是要演嗎?夫君還是去睡書房吧。”
蕭峙心塞“夫人舍得?”
“且看對方還有沒有其他動靜,左右再演一日。”晚棠困得合上眼,只有嘴巴在叭叭。
她如今怕熱,察覺身邊火爐子似的蕭峙沒動彈,便用腳丫踢了他一下。
蕭峙用雙腿夾住她的腳,不讓動彈:“那個叫鳥的女子,別信她的話。”
晚棠也不知聽進去沒有,迷迷糊糊地應聲:“嗯。”
“夫人心里,為夫可是排第一?”
“嗯。”
“你昨晚可是驗過了?真正醉酒的男子,是不是渾身都軟?”
“嗯......”
蕭峙嘴角一揚,輕輕刮了下晚棠的鼻頭:“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那么好的機會。”
“侯爺!您在做什么?”一道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以前入夜后,晚棠的幾個貼身丫鬟都會識趣地不再踏進臥房。
但昨晚染秋堅持守夜,今晚是驚春。驚春昨晚氣得一宿沒睡,剛剛實在困頓,睡得有些沉,這會兒才被蕭峙窸窸窣窣的動靜驚醒。
她沒看清蕭峙在做什么,只看到他抬了手。
像是要打她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