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還沒回侯府,大理寺的人把顯懷女子先一步送回了武安侯府。
趙福與大理寺之人僵持在門口。
片刻之后,大理寺的人直接撤了,徒留那女子一人杵在門口,趙福扯扯嘴角,笑得命很苦。
他也不敢擅自把人放進侯府,叫人端了杌凳放在墻角,又親自捧著一托盤的瓜果送過去:“姑娘站著多累,坐這兒歇歇。”
“侯爺不認我,也得認這個孩子的,我無家可歸了。”那女子一臉疲憊,神情蕭索。
趙福:“這桃兒不錯,姑娘嘗嘗?”
“我不指望侯爺給我名分,你就給我安排個住處便好了。”
趙福:“這蜜餞真甜!姑娘真不嘗嘗?”
倆人東拉西扯,還沒等來江嬤嬤,蕭峙回府了。
趙福一溜煙跑過去,等蕭峙翻身下馬后,親自接過韁繩:“侯爺可算是回來了,大理寺把人送回來了,這可怎么辦?”
蕭峙臉色黢黑,用余光睨了一眼:“要送也給送回她家,送這里來做什么?本侯長了一張做善事的臉?”
那女子急匆匆走過來,二話不說先跪下去:“求侯爺給我娘兒倆一個容身之處吧!”
路過的老百姓本就在附近探頭探腦,看到這一幕,相繼駐足瞧起了熱鬧。
蕭峙嗤道:“茫茫人海,與你相識也算報應一場。”
女子臉色白了白:“侯爺忘了,您那時說我人如其名,聲音好聽,恰似黃鸝鳥兒。”
她本名就叫黃鸝。
原本很尋常的話,可因為她已經顯懷,聽在眾人耳朵里便聽出了一股異樣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