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仰頭看蕭峙:“夫君會嗎?”
“那有何難?雕蟲小技罷了。”蕭峙哂笑,一向沉穩持重之人,忍不住夸下海口,“為夫會的自然比他多。”
晚棠眼里浮起崇敬之色。
她適才也這樣看過余糧......等等,余糧是誰?
蕭峙蹙眉:“余糧?”
“嗯,就是剛剛爬竹竿之人。”晚棠說著扭頭喊染秋,給余糧看賞,“剛剛辛苦他了,送點碎銀讓他吃茶。”
蕭峙陰陽怪氣道:“原來他叫余糧,夫人記性不錯。”他隨手指了個小廝,樣貌平平,“他叫什么?”
在梅園伺候多年,他都不知道余糧的名字,以前凡事都吩咐趙福,趙福再交代下去。
晚棠怔了一下,有些窘迫:“我......忘了。”
整個武安侯府的下人多的是,她哪兒能個個都記得?平日里接觸的多是身邊丫鬟和各院管事們,小廝們的名字,她知道的真不多。
蕭峙臉色發沉,呵,他家夫人的記性原來還分人。
就記得粉面油頭的。
不過他到底沒說出口,只磨磨牙:“所以夫人喜歡余糧那樣的?”
晚棠直到這會兒才聽出不對勁,恍然明白他為何不陰不陽。想到老夫人此前懷疑她跟徐行之間的純潔,晚棠咬咬牙,怒了。
“別人宰相肚里能撐船,夫君的肚量螞蟻都嫌擠!”晚棠撂下這話,站起身坐到了蕭峙對面,離他最遠的位置。
“螞蟻都嫌擠?”蕭峙磨磨牙,深吸一口氣便站起來,要把她抱到身邊坐。
晚棠不等他挪步,瞪過去:“坐下,用膳!”
蕭峙頓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