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放的貨物頗多,搬來搬去浪費時辰,貨物主家打點了費用后便被允許繼續堆放片刻。
聽流程,也沒什么問題,水運本就受風向、水流等各種因素影響。
蕭峙沉吟道:“這兩日提高警惕,以防萬一。”
他心里不踏實,倘若之前沒能護住晚棠,他不敢想會有什么后果。
等大夫和船主退下后,晚棠便讓人取來冰塊,用巾帕包好,按照大夫所說幫蕭峙冰敷傷口,以此緩解疼痛。
她這才恍然想起之前一起護她的秦三郎和秦四郎,還有秦家其他受傷之人:“也不知三哥四哥傷得重不重。”
“箱籠砸在為夫身上,里面的瓷器砸了你三哥和四哥的后背,不礙事。”
晚棠沉默下來,專注地幫蕭峙冰敷后背的淤青。
上船之前她也注意到了那堆貨物,實際上他們來承州下船那日,碼頭上也堆放著貨物,確實不稀奇。可今日那堆貨物明明碼放整齊,他們一行人靠近之前沒有半點兒搖晃的征兆。
若有危險,蕭峙當時也不會經過。
她總覺得這件事是人為。
蕭峙回頭看晚棠還在想事情,把人拉進懷里:“別想了,好在有驚無險。不管是否人為,等秦知州查完再議。”
“嗯,我就是后怕,你若被砸了腦袋或脊柱,那該怎么辦?”
“砸了脊柱,最多落下殘疾,癱瘓在床......”
晚棠捂住他的嘴巴瞪過去:“呸呸呸!百無禁忌,諸邪回避!避讖不知道嗎?以后不許說這種話。”
蕭峙笑著低下頭去,正想親近一下,便聽外面又傳來敲門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