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摟著晚棠的胳膊一顫:“怎么了?”
晚棠抓住他的手,難以置信地放到自己小腹上:“這里剛才動了下,莫不是孩子在踢我?”
她聽江嬤嬤說過,腹中胎兒到了一定的月齡會開始動彈。
蕭峙緊張道:“莫不是踢痛了?來人,去請徐......”
晚棠急忙捂了他的嘴:“侯爺不必大驚小怪,沒有踢痛,我只是、只是新鮮。”
蕭峙垂眸看到她俏臉嫣然,眼里跳躍著星星點點,兩頰都激動地泛紅。
“他怎么不動了?”蕭峙摸了半晌,沒有感受到一點點動靜,不禁皺了眉。
晚棠也是第一次懷胎,哪里懂這些:“我也不知,剛才蹬累了?”
“蹬一下便累?這也太弱不禁風了。”蕭峙已經開始考慮以后若生個小子,該怎么從小鍛煉其身子骨。
晚棠嗔怪他一眼:“這才多大?怎得就弱不禁風了?”
蕭峙看她這模樣,忽然生出一絲危機感。以后孩子生下來,他家夫人怕是只會向著孩子。
他心頭發悶,打橫將晚棠抱起,大步流星地往梅園去了。
一路上碰到的小廝仆婦們都很規矩地避讓到旁邊,低頭不看。
回到梅園,蕭峙小心翼翼把她放在美人榻上,這才俯身把耳朵貼上晚棠的小腹:“我聽聽這小子在里面做什么。”
“你怎得知道是個小子?若是個女兒你便不喜了?”晚棠有點兒緊張地看過去。
她生的孩子,不管男女,她自然都喜歡。
蕭峙板著的臉倏然放柔,嘴角揚了揚:“若是女兒,便得當眼珠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