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馳風點點頭,拱拱手便要退下。
晚棠拿起那只香囊,剩下的都讓人把錢歲寧的謝禮都送去他屋子。
扭頭一看,錢歲寧還愣愣盯著趙馳風的背影,紅紅的眼眶有些委屈。
晚棠把香囊塞回她手里“女子怎可私下贈男子香囊?你父親母親若知曉,只會認為他輕浮。”
“這是我的心意,怎能怪他輕浮?”錢歲寧不高興地嘟了嘴,卻明白晚棠說的在理,紅著眼眶把香囊握在手心。
她是自己偷偷溜出府的,直到錢滿堂下值歸家,都不知道女兒已經去過武安侯府。
他不知道,卻有別人知道。
徐志昂和劉進兩個當天傍晚便碰了面。
酷暑的燥熱攪得人心頭煩悶,徐志昂一看到劉進,便忍不住罵罵咧咧:“蕭峙那狗賊平安無事,莫不是錢滿堂在背后通風報信?”
劉進沉吟道:“他那膽子,怎敢腳踏兩只船?刺殺蕭峙一事,他也有份參與。”
“他女兒公然和侯府走動,如何不敢?無論如何,他和侯府交好,蕭峙那頭的便利他便能占。萬一他出賣咱們......”徐志昂說到這里,戛然而止。
平日里在中書省說話行事,他何須多。
一個眼神,便有人點頭哈腰地將事情辦好。
劉進也對此有懷疑,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怎得能失敗得那樣徹底?
負責審理刺殺一案的是金吾衛,他們半點細節都打探不到,只能百思不得其解。
劉進沉默半晌,看向徐志昂“錢滿堂公然與武安侯府走動,總要給他個教訓,否則他會繼續心安理得地兩邊倒。淮王殿下,你可藏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