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淵,這藥你先服下。”
蕭峙聽是徐行的聲音,張口吞下。
身子一日燙過一日,他剛剛醒來時,感覺五臟六腑都在被火灼燒。
徐行喂了他幾口水道:“我來的時候你夫人已經出去了,聽說今日是錢尚書小兒子的百日宴,她去參宴了。血菩提太少,我也不敢保證能徹底解毒,你時時與我說一下你的感受,還有兩粒需看情況繼續服用。”
片刻之后,蕭峙感覺解藥經過之處,絲絲涼涼。
仿佛下了一場冰雨,稀稀拉拉地澆在心頭燥火上,漸漸的,這場冰雨越下越大。
不知過了多久,趙福拿著發簪和字條來到梅園。
他臉色慘白,進屋后看向徐行:“侯爺的毒解了嗎?”
“解藥應該管用,我今日會守在他身邊,不用擔心。你手里拿的什么?”
徐行話音剛落,蕭峙便睜眼看過去,趙福沒來得及藏起手里的發簪。
蕭峙記得清楚,這是晚棠的發簪,當即坐起身:“夫人的發簪如何在你手里?如實道來!”
趙福不敢隱瞞晚棠的安危,畢竟她肚子里懷著侯爺子嗣,硬著頭皮把字條遞了去:“適才有人將這東西扔給門子。”
字條上只有兩行字,道了地址后,讓蕭峙獨自前往。
徐行大驚:“你最近不曾上朝,何時惹下仇人?”
蕭峙讓人拿來軟甲,面無表情地開始更衣:“差人去找趙馳風,問清楚情況,本侯先往城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