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尚書在京城出了名的愛女,其女錢歲寧去年底便已經及笄,尋常人家多會在女兒及笄前便相看好合適的人家談婚論嫁,錢尚書挑揀至今,一個兒郎都沒看上。
“你想怎么下手?”
趙馳風看晚棠并不多問為什么只給錢尚書松土,便道:“錢尚書愛女如命,我趁錢姑娘出府時,讓馬車的挽馬受驚,再出手搭救。錢姑娘看到了我的臉,不過我做好事未留名。”
晚棠啞然失笑:“所以要找機會讓她認認你這個恩人?那便等過幾日侯爺服了解藥,再......”
不論錢尚書是否承這份恩情,只要武安侯府和錢尚書扯上關系,徐公劉公兩個怕是都會起疑心。
一堵墻再堅不可摧,一旦出現裂縫,離崩塌也就不遠了。
趙馳風搖搖頭:“侯爺說松土之事不能拖,一有機會便要著手,否則錢尚書與徐公劉公的關系會越發牢固。屬下聽說過兩日便是錢尚書小兒子的百日宴,夫人可要參宴?屬下可護送夫人前去。”
晚棠原本沒心思參宴,近來各府邀約全都婉拒。
但蕭峙的事便是她的事,她想了想,沉吟道:“也好。拖久了,只怕她會認不出你。”
兩日后,晚棠讓趙福親自在梅園照料蕭峙,這才帶著趙馳風去錢尚書府中參宴。
她一出門,便有人跟上了她的馬車。
武安侯府和錢府離得頗有些遠,中途要拐好幾條街。
馬車行到中途,巷子里忽然竄出兩個踢蹴鞠的小孩兒,險些被挽馬撞到。
親自駕車的趙馳風堪堪把車停穩,便看到那兩個小孩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