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咬得酥癢,晚棠只能換了一只探蕭峙額頭,有點燙,與往常不同。
“讓趙福去備藥浴。”蕭峙開口時,嗓音都不穩(wěn)。
晚棠睡意全無,起身吩咐下去,再回臥房時,蕭峙正提著茶壺在灌水。
他喝得急,澆了不少在身上。
“都濕了!喝個水如此急躁做什么?”晚棠驚疑地走過去,掏出帕子幫他擦。
蕭峙的眸子卻在發(fā)暗。
幫他擦水漬的手似比往日里更柔若無骨,那張紅唇更是艷如嬌花。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脖子擦幾下,怎么就腫了?”
“就喝了區(qū)區(qū)一小碗補湯。”蕭峙眼下聽她說什么,都覺得不太對勁,到底沒忍著,吻住了她一張一合的嘴。
“嘩”的一聲,晚棠那身薄衣裙都不夠蕭峙撕的,三兩下便成了幾段......
等晚棠累得手指都懶得抬時,蕭峙身上的火才消。
看到再次泡完藥浴回來的蕭峙,晚棠強撐著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正在更衣“要出去?”
剛剛隱約聽到趙福在跟他說話。
“你歇著,我就去書房待會兒。今日朝堂有趣,我去外書房聽個熱鬧。”蕭峙看她疲憊地合上眼,神清氣爽地走出了臥房。
老父親心黑,那碗補湯雖然只有區(qū)區(qū)一小碗,卻不知是濃縮了多少好東西的精華,明日是不能再喝了。
他前腳剛出梅園,渾身酸軟的晚棠也迅速更了衣,悄然跟上。
阿軻阿瞞兩個有心提醒蕭峙,卻被晚棠冷肅的目光嚇住“你們是誰的陪嫁丫鬟?來的是徐大夫,我不過想請他幫我把個脈。”
此前親熱,她看到蕭峙腿上的箭傷竟然還沒有結(jié)痂,當即心生疑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