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夫人看得甚是驕傲,下巴一直高高揚著:“我就說,我養出來的姑娘能差到哪兒去?”
她在心底自我安慰著,晚棠這些儀態都學得不錯,想來以前也沒有過得太過凄苦,如此便好。
二夫人干笑道:“母親說得是,既然如此,那我日后得空再親自教導婉婉如何掌家。”
“多謝二伯母,亡父亡母在天之靈定會感激二伯母對婉婉的厚待。”
二夫人聽得莫名打了個寒噤,三房感激她?不托夢罵她便好了。
畢竟三房留下來的田鋪都已經不在。
二夫人訕笑兩聲,尷尬找補道:“明日知府夫人邀了一些官眷游湖賞景,你隨我一起去。”
晚棠從容道了謝,沒有絲毫忐忑不安。
待二夫人帶著嬤嬤離開,晚棠才在魏老夫人跟前長吁一口氣:“幸好沒有考我琴棋畫。”
琴棋想要練好,并非一日之功,江嬤嬤并未來得及教她這些閑情雅趣。
魏老夫人眉頭一揚:“不會琴棋書畫?怎得不早些跟我說,我教你。”
花嬤嬤笑道:“二姑娘可是拜對師了,老夫人以前的琴藝可謂一絕。”
晚棠的眸子亮了亮,當晚就纏著魏老夫人教她彈琴。
她輕輕松松了一晚,第二日上了畫舫后便笑不出來了。
畫舫上擺了一張漂亮的古琴,一看便知今日定要有人被揪出來獻藝。
晚棠正看著古琴犯難,不遠處竟然傳來一道耳熟的聲音:“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