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何時來的?”晚棠感受到耳邊灼人的呼吸,一陣酥意從耳邊亂竄到四肢。
“約莫一炷香的工夫?!?
晚棠:“......”
那她剛剛脫衣裳的全程,都被他看了去。好在她沒做奇怪的舉動,否則真不如找條地縫鉆了。
晚棠窘迫得不說話,也不動彈,只有那張臉紅到仿佛要滴血。
蕭峙輕輕咬住她耳廓,激得晚棠嬌軀一顫。
他這才低聲道:“為夫幫你洗?”
他撩起她耳邊的碎發(fā),指腹在她粉色的耳垂上輕輕摩挲,暗啞的嗓音裹挾著絲絲欲念。
晚棠幾乎不敢看他。
她還沒來得及偷偷學(xué)一些反制他厚臉皮的法子,一想到這里是秦家,她就緊張到呼吸發(fā)緊:“不行,夜深人靜,被人聽到怎么辦?”
蕭峙挑眉,眼底那把火熾熱地落在晚棠胸前,口是心非道:“沐浴能有多大聲響?難道棠棠想做點(diǎn)別的事情?”
嘶啞的嗓音勾勾纏纏,字字蠱惑。
晚棠惱羞成怒地瞪過去,撩是不敢撩的,蕭峙非同常人,她以為他不敢在秦家做出格的事情,但偏偏他好像又什么都做得出。
蕭峙看她兩頰緋紅,羞惱得咬著下唇不知下一步該怎么辦,輕笑一聲。
他捏住她嘴角,往中間輕輕一捏,晚棠被咬住的下唇便從皓齒下解脫:“好好好,我家棠棠最正經(jīng),都是我想行了吧?”
晚棠無語笑了。
蕭峙一本正經(jīng)地拉開她胳膊,仔仔細(xì)細(xì)幫她搓洗。
她是冷白皮,泡過水的胳膊一掐就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