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柔聲道:“夫君。”
蕭峙原以為她還在為此前嘲諷她和謝彥塵同騎一匹馬而生氣,結果沒有,他暗松一口氣,松完又酸澀難耐。
她也太懂事了,他倒是盼著她能發發小脾氣。
蕭峙聽她這么一喚,哪里還把持得住,扣住她的后腦勺便湊上去,霸道地深吻住她,不讓她有半點兒退縮的余地。他一點一點,把自己兇悍的占有傳遞到她的唇舌,狂風暴雨般肆虐著那兩瓣嬌嫩的唇。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
再不松要出事。
千方百計送過來,就是要將她明媒正娶,他舍不得讓她還未出閣就壞了名聲。
晚棠窩在他懷里喘了片刻,理智漸漸回籠,旋即說起魏老夫人的四塊金鑲玉長命鎖,說及她對她娘身世的懷疑......直說得口干舌燥,不等她爬起來,蕭峙便像以前一樣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慢慢喂給她喝。
“我已經差人取長命鎖,待會兒離開秦家,我再讓人問問你母親可有印象。”
晚棠點點頭,又說起魏老夫人中毒之事:“我該不該信謝老大夫的診斷?”
蕭峙沉吟道:“可以信,我對他略有耳聞,是個老頑固。”
“嗯,我求謝三郎幫忙盯著王大夫,便是基于謝老大夫的診斷可信。我想......”
蕭峙不等她說完,委屈地看過去:“為何求他?”
晚棠說了阿軻沒聯絡到趙馳風的事,又道:“祖母中毒一事,我還有點兒懷疑謝三郎。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讓他幫忙盯著王大夫很容易看出蛛絲馬跡,侯爺能否差人黃雀在后?”
“你想盯住謝三郎的人?”
晚棠頷首:“對。倘若和他無關,我覺得秦家內宅的嫌疑最大。”
她最懷疑的便是二房,二房不是想和國公府攀親嗎?倘若謝三郎揪出二房便是下黑手之人,他們不氣急敗壞便不錯了,國公府也不會再樂意跟秦家結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