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彥塵和晚棠并沒有談婚論嫁,兩個通房怎么求都不該求到晚棠身上。
晚棠沉下臉,二夫人亦然。
秦家二房雖然盼著和國公府結親,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他們可不愿如此作踐自家姑娘的聲名。
晚棠強顏歡笑:“你們謝家的事,怎得求到我一個外人頭上了?”
二夫人也冷下臉“你們這話說得可笑,我秦家又不是沒有丫鬟,何須你們伺候。”
謝彥塵也意識到不對,礙于晚棠她們在場,不能隨意發作。
他只能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還不滾!”
聽到他隱含寒意的低吼,兩個通房如夢初醒,磕磕巴巴求饒“二、二姑娘,奴、奴婢......”
一聲譏誚傳過來“謝家的待客之道倒是特別,來府上做客,還得擔著清名受損的風險?”
謝家傳話的小廝和秦家的一個情況,甚至都趕不上蕭峙的步伐,氣喘吁吁地當著蕭峙的面傳話“三郎,這位是京城來的武安侯......”
謝彥塵擺擺手,懶得搭理蕭峙。
他鄭重地朝晚棠作揖“姐姐莫氣,她們二人的糊涂話,不會有外人知曉。”
蕭峙挑眉“本侯不是外人?”
謝彥塵陰沉地看過去“蕭侯風光霽月,自然不會亂傳瞎話,壞了姐姐名聲。”
蕭峙似笑非笑地瞥了晚棠一眼,暗道這只小狼崽子不是不學無術的紈绔。
明明是他家通房的問題,隨意幾句便把問題推到了蕭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