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不高興地瞪秦家老大秦伯安:“明明你是老大,母親每次都只知道當眾夸二叔。你當初喜歡經(jīng)商還不是受了母親的影響,如今倒是又喜歡只會讀書的那一個了。”
秦伯安憨厚地笑笑:“二弟比我有主張,如今又是知州大人,多夸他幾句也是應當。”
大夫人氣不打一處來,擰了他一把:“你就只知道讓讓讓!如今大郎三郎都只知道聽二叔的,秦家誰把你這個老大真的放眼里了?”
錢是他們大房賺,可這個家卻是二房來當。
大夫人一直不服氣。
“都是一家人,你怎得又攀比起來了?”秦伯安吃了酒,閉著眼就往床榻上倒。
剛躺下,便被大夫人扯起來:“你還有心思睡?婉婉要嫁人,你可上點兒心吧!”
“母親回府不就是為了這事兒?何須我一個大老爺們操心?再不濟還有二弟,他有官身,也能幫婉婉找個家世好的。”
大夫人又擰他一把“你莫不是忘了三房留下來的鋪子田莊?那些可贖不回來了!”
魏老夫人離開秦家獨居后,秦家有一段日子過得很煎熬。
一大家子要養(yǎng),二房又要銀錢打點官場,后來兩房一合計,悄悄變賣了三房夫婦的田莊鋪子,那也是大房把生意做大的第一桶金。
時隔多年,若不是三房的秦婉回來了,誰都不記得此事。
秦伯安似乎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哪里還有睡意“要不,我去跟母親說一下當年的艱難?”
“憑什么你去說!三房那些東西都是咱們大房經(jīng)手的,二房不出來擔當,難不成想讓咱們把這口鍋全背了?我告訴你,我可背不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