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快去吧,已經誤了時辰了。”晚棠推推他后腰,不等他轉身纏綿,便回到妝奩前坐下,讓絮兒進來幫她挽發髻。
蕭峙再次心塞。
離開侯府時,他讓趙福去一趟百草堂:“看看緩之在不在,若得空,讓他盡快去一趟衛所。”
他難得遲到,今日一到衛所就被一個中郎將揶揄道:“指揮使莫不是醉臥溫柔鄉,起不來了?”
其他相熟的金吾衛也哄笑起來:“恭喜指揮使喜添良緣!”
“聽說是蘇家最出色的姑娘呢。”
“指揮使日后手癢,在自家府邸都可切磋了......”
他們你一我一語,聽得蕭峙臉都綠了:“這兩日鹽吃多了?既然閑得慌,那便列隊、練箭!”
眾人看他臉色不對,紛紛閉了嘴。
不過今日注定辛勞,他們指揮使今日要求極嚴,一半的人達不到其要求,被罰跑練十公里。
徐行趕來衛所時,衛所里哀嚎一片。
他氣喘吁吁地找到蕭峙,上下打量一遍:“何事讓我十萬火急地趕過來?衛所出了何事?”
蕭峙揮退所有金吾衛,只留下徐行一人,這才艱難開口:“我惹棠棠生氣了,想了一夜不知該如何挽救。”
徐行一難盡地看過去:“就這事?我可是推了國公府的邀約。床頭打架床尾和,你說該怎么挽救?”
半晌,蕭峙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不敢。”
徐行放下藥箱,喝了一大杯水,這才好奇地坐下:“你作什么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