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晚棠還在聽江嬤嬤授課,便跟江嬤嬤把人借走了。
晚棠出了府就被蕭峙扶上馬背,倆人就這樣同乘一匹馬離開了武安侯府。
晚棠心里羞得不行,面上卻鎮(zhèn)定自若,但桃粉色的耳廓卻在陽光下近乎半透。
馬兒緩緩前行,蕭峙盯著她的耳朵看了片刻,輕笑著湊到她耳邊:“夫人害羞了?”
晚棠咽了下口水,端莊幾乎快要維持不住。
周圍人來人往,不少人在偷偷看他們,他竟然就這樣當(dāng)眾喚出“夫人”二字。雖然聲音極小,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但晚棠還是被刺激得不輕。
“我們?nèi)ツ膬海俊?
“別莊,住兩夜。”
晚棠狐疑地回頭看他:“梅園住得好好的,為何要去別莊?”
蕭峙眸光深邃地看著她:“有些事情在梅園不方便做。”
“什么事......”晚棠話到一半,及時咽下后話。
她怕他又說不正經(jīng)的話,一路上都有人,倆人又同乘一匹馬,他若說些不對勁的話惹她羞臊,想想就尷尬。
蕭峙卻挑釁道:“怎得不問了?”
晚棠倔強(qiáng)地扭頭看前面:“我并不好奇,為何要問?”
蕭峙垂眸盯著她嫣紅的唇,眼底浮起熾熱,悄然握緊晚棠的手,把她按進(jìn)暖爐般的懷抱。
隔著衣衫,晚棠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
耳邊傳來一抹溫?zé)幔捴旁俅钨N近耳語:“你不問,為夫卻想說。去了別莊,咱們坦誠相見,徹夜長談。”
晚棠早已經(jīng)熟悉他的惡劣,這番話顯然不是純潔之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