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侍郎夫婦嚇壞了,怎么都沒想到蕭峙傷了朝廷命官的兒子,還膽敢如此囂張!
晚棠不愿時時都躲在蕭峙身后,怕人誤會他,便朝眾人見了禮,不卑不亢道:“裴二郎肋骨斷裂是他自個兒騎術不精,從馬上摔下來所致?!?
“可若不是你們要跟他賽馬......”裴母試圖爭辯。
晚棠自顧自繼續說道:“那匹馬本是侯爺要騎,裴二郎自己不去選馬,兀自搶了侯爺的馬,還沒向侯爺道謝?!?
裴母:“......”
躺在地上哀鳴的裴侍郎,顫聲道:“多、多謝侯爺?!?
他怕蕭峙再踹他。
裴侍郎看一眼不爭氣的次子,啞口無。
“貴府二郎不知何時擅闖武安侯府,偷聽侯爺的墻角,還在其友人跟前議論;至于剜眼,是他自個兒愿賭服輸,算得上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聽說裴侍郎大公無私、一九鼎,總不會非要給裴二郎安一個而無信的名聲吧?”
裴侍郎夫婦面面相覷。
明明是上門質問的,這會兒怎么感覺他們沒有半分理?
裴二這會兒怕得不行,他是發現了,只要蕭峙發飆,他父母是一個都護不住他的。
小命要緊!
所以他哭哭啼啼地妥協了:“對對,你說得對,是我自己愿賭服輸?!?
蕭峙把晚棠往自己身后拽了一把,趾高氣揚道:“裴侍郎若不服,只管彈劾,本侯隨時恭候?!?
地上的裴二郎感覺自己已經散架,無措地揮動雙手,想抓住點兒什么讓自己安心。裴母心疼地蹲身握住他的手,裴二郎立馬央求:“母親,快走吧,兒子痛死了。”
裴家一行人討不著好,黑著臉離開。
事情雖然暫時得到解決,老夫人卻憤怒地看向晚棠:“你隨我過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