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伯下完令,景陽伯府的下人們居然一個都不動彈,全都訕訕地瞄景陽伯夫人的臉色。
嗤笑聲陸續響起,蕭峙笑得最張揚,笑聲最響。
景陽伯的面子里子都丟光了,他氣急敗壞地一會揪這個小廝,一會兒扯那個小廝,但是小廝們被即使被他推到景陽伯夫人跟前,也全都低著頭,不敢動手。
折騰片刻后,景陽伯惱羞成怒地走到蕭峙跟前,只想盡快結束這場鬧劇:“親家能否借幾個人給我使使。”
蕭峙看了一眼趙福,趙福立馬笑呵呵地朝趙馳風招招手。
景陽伯夫人見狀,心如死灰:“宋愈!你當真不念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嗎?”
這件事原本有轉圜的,只要都推到馬夫身上,再拿他的家里人做要挾,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當眾被發妻直呼姓名,等同于當眾辱罵。
景陽伯一眼都不愿意再看她:“還請你們幾個盡快把這毒婦送官!”
事情就此蓋棺定論,景陽伯夫人絕望地看著景陽伯,忽然仰頭大笑。她眼瞎看上的男子,她處心積慮綁在身邊的夫君,竟然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之徒!
這么多年,便是養條狗,也早就親順她了!
景陽伯夫人被押走后,賓客們也陸續離開。
蕭峙睨了一眼晚棠:“時辰尚早,為夫帶你出去用膳,下午去金玉堂挑首飾。”
晚棠沒拒絕,難得出府,她還琢磨著下午讓蕭峙帶她去自己的鋪子里看看。
倆人準備離開時,晚棠深深地看了宋六郎一眼。從今往后,景陽伯府里只有他一個人單打獨斗了,不過少了景陽伯夫人這個障礙,日后的事情應該會順遂許多。
宋六郎遙遙沖她一笑,似乎在說:阿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