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水,為夫吃得還少嗎?”蕭峙低笑。
晚棠剎那間臉上飛起紅霞,慌慌張張地看看左右,恰好撞進(jìn)一個人的視線之中,當(dāng)即便窘迫地垂眸低斥:“侯爺!”
聽她有些惱羞成怒,厚臉皮的蕭峙沒再說下去。
晚棠又朝剛才那個直勾勾的眼神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人還在盯著她看,不禁有些著惱。蕭峙剛才跟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和這人隔著少說一丈遠(yuǎn),他聽不到,顯然是在故意盯著她看。
不等她瞪回去,蕭峙便徑直站起身,偉岸的身形把晚棠嚴(yán)嚴(yán)實實地?fù)踉谏砗蟆?
他走到那個偷看晚棠的男子跟前:“好看嗎?”
“好看......不是,蕭指揮使,我不是偷看......我只是......”男子不安地站起身,向蕭峙見禮。
蕭峙俯視著他:“貴姓?”
用詞客氣,語氣一點兒都不客氣。
男子窘迫地紅了臉:“免貴姓張。家父乃吏部尚書,我在家中行六,蕭指揮使可以喚我六郎。”
“呵,又一個六郎。”蕭峙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想看女人自己娶一個,盯著本侯家的看什么?眼睛不會用,便捐給瞎子去。”
蕭峙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看向他們。
張六郎窘迫地想鉆地縫,垂著眸子不好意思抬起半分:“還請蕭指揮使原諒,我、我剛才確實唐突了。”
“你唐突的不是本侯。”
張六郎頂著眾人看戲的眼神,朝晚棠走過去,半丈遠(yuǎn)就被蕭峙叫停。
他鄭重作揖,為剛才的唐突道歉。
晚棠從容不迫地站起身,回了一禮,不卑不亢地揭過此事。
一場小風(fēng)波就此平復(fù),此前時不時偷瞄過來的目光也因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