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板是趙馳風打的,一點兒都不惜力,打得很結實。
第一下打完,本就渾身酸乏的蕭予玦就疼得繃緊了全身。
第二下,腚上痛得幾乎麻木,疼痛蔓延全身。
第三下,兩條腿都開始發麻......
晚棠看著板子高高舉起又重重拍下,腦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現被蕭予玦欺辱的畫面。還沒想完,板子打完了。
蕭予玦早已經暈死,一動不動地趴在春凳上,臀部已經洇出血跡,趙馳風下手不輕。
晚棠正想多看兩眼他的狼狽相,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蕭峙用指尖點點她的鼻頭:“棠棠剛剛傳得很棒,氣勢十足。”
晚棠詫異地仰頭看他。
看來他今日吃了不少酒,回來后總是想法子夸她,她都懷疑便是喝口茶,他都得夸她聰明,渴了知道自己喝茶......
景陽伯府,宋六郎迫不及待地回到馮姨娘身邊。
馮姨娘看他皺著臉,憂心道:“莫不是夫人也教訓你了?她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特意差人來警告我不許出門,還安排了兩個婆子守門。”
六郎臉色凝重:“娘,阿姐出事了。”
馮姨娘倒抽涼氣,關好門窗后把兒子扶到椅子邊坐下:“棠棠怎么了?莫不是侯爺厭棄她了?”
六郎沉重地點了下頭:“好像是。侯爺知道阿姐是外室女了,原本也不介意,可......聽說外祖他們如今就在武安侯府,還有什么李家夫婦,侯爺聽說您當年為了榮華富貴害死未婚夫婿,覺得您是一個背信棄義之人,連帶著嫌棄上了阿姐......”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馮姨娘的臉色。
馮姨娘臉色大變,難堪地躲開兒子探究的目光,失魂落魄地坐下:“他們怎么來了?武安侯......”
“娘,我看侯爺對阿姐是有情的,您一定不是這樣的人,我們想法子跟武安侯解釋解釋吧?不能因為陳年舊事害了阿姐。”宋六郎央求。a